「是吗我可是拿着那些本子,一边想着你,一边自渎过。」
齐辰的声音带着笑意以及一种说不来的气息,宛若深渊,有种难以让人逃脱的魔力。
冬至的火暖〈三〉
齐辰的这句话让柳晴脑袋一片空白,想着她自渎是什麽意思
「那时候晴儿可还是天阔呢」齐辰ー边用孽磨擦着那益发湿滑的嫩,一边在她耳畔低喃似的说道:「我就想,自己怎麽能对自己的小舅子有这种邪念,可是我忍不住,一想到你在我面前笑的样子,我就忍 不住自己的慾望,狠狠的发洩出来了。」
「下流」
柳晴羞着脸说道,这句话说是 怒骂,不如说是娇嗔:「而且男人和男人怎麽能做呢。」
「当然能,往这边进去就好。」
感受到柳晴已渐渐忘记抵抗,齐辰鬆开环抱她的手,挪了挪身子,将身下玉柱往柳晴的菊前蹭去。
柳晴感受到孽的贪意,紧张的收缩着下身,齐辰却坏心的说道:「若是晴儿不愿意和我圆房,我也只能在天阔身上得到些满足,今天从这开始好了。」
「不要」
柳晴紧张地乱蹬双腿,却让玉柱顺着蜜躺出的爱,又往嫩处撞去,当玉柱的头部撞到花瓣之间的甬口时,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轻呼。
齐辰终于忍不住,压她压倒在床上道:「晴儿,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啊」
语音方落,他就挺进了她的体内,虽然只浅浅卡人玉柱前头一小部分,柳晴却已哭了出来。
「好痛你出去啊呃唔」
齐辰用唇堵住她发出抗议,手扣住她挣扎的双手,一手往她身下蜜上的花核上探去,轻柔慢捻,挑起她未曾开拓的热情。
除此之外,他下身的动作也非常轻柔,一点一点拓开她紧緻湿热的处女花径。
柳晴被他稳的无法呼吸,也无法开口抗议,被侵犯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无法对焦的双眼,让视觉以外的感官都放大了。
她的肌肤,能感受到小室的缝隙间吹抚而来寒气,畏寒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迎合他的热度。
体内宛若被点起了一把熊熊烈火,那火炽热的要把她烧焦,同时却让舒畅的暖意,流淌她四肢百骸。
随着他一次一次侵入的动作,冬至的寒彷彿不存在了,她的身完全被男人的熨烫了,烫的她全身肌肤泛红,并放鬆了身体让那暖意流过全身。
当齐辰放开她的小口时,柳晴忍不住娇出声。
「啊呃啊啊好温暖辰哥哥」
听到柳晴的那声辰哥哥,齐辰立刻受到了鼓舞,开始快速的往她蜜中捣去,玉柱来回徘徊于缘客去曾扫过花径,让甬欢欣的浪张吸允,柳晴舒展的身体,好让齐辰恣意怜爱她的一切。
「晴儿好烫,紧紧裹着我都不肯放开。」
「辰哥哥啊晴儿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啊」
晴儿弓起身子,夹住双腿,想要抵抗热意更深的侵犯,却被齐辰狠狠压制住,往她身体更身处狂抽勐送,捣个千回百回,让柳晴酥麻不已。
冬至的火暖〈四〉
「啊啊啊啊啊辰哥哥」
柳晴觉得自己被火烫的已成为火焰,齐辰的孽就是邪恶的材薪,往她体内源源不绝的送去燃料,她不能这样子啊
明明下定决心不要再当他的妻,可是与他相处后,其实她动了心,她的夫君确实相貌堂,满腹才华,对她又十分温柔。
她每次都提醒自己不该沦陷,可现在却与他行了周公之礼,而且还渴望他给她更多东西。
「啊呃再快一点啊辰哥哥不要停」
她再也无法抵挡熊熊慾火,开始摆动腰肢迎合着齐辰的动作,齐辰着了魔似的不断律动,并低吟道:「不会停放心,在晴儿满足前,我绝对不会停。」
外头的雪渐渐飘落,明明是这麽寒冷的冬日,汗水却一滴一滴的由齐辰额上淌下,流到柳晴粉色的肌肤之上,柳晴湿热紧緻的绞着他的玉柱,将火焰的热带往他全身。
这是他的妻,在冬至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她的身分,可当柳晴是天阔时,他就已经被她迷住。
那时他以为自己是断袖,对自己的「小舅子」有不该有的慾望,是多麽堕落的事情,圣贤书都白读了,可是他不想停止这份感情,屡屡想着天阔自渎,却一点也不敢越界,深怕天阔厌恶自己。
这份不该有的感情让他寒透过心,多次陷入绝望,可现在他却能明正言顺的将她压在身下。
「辰哥哥晴儿不行了辰哥哥」
柳晴一声声的娇呼,烫暖了他本来冰封的心,既然知道了她的身分,他会好好的品尝她,让她用他妻子的身分与他行房,让她用天阔的身分与他交欢。
齐辰抛去所有理智,恶狠狠压 着他的小妻子,疯狂捣弄着,过去那些心寒的情感都消失了,她是他的热情,他的火焰,在最冷的冬日,有她就能温暖他的一切。
结婚多年的夫妻,终于在此时 圆了房,也不知道两人交纒了多久,柳晴洩了无数次身后,齐辰终于放过了她,将最后一波滚烫的热注入她体内,而后缓缓从她体内退去,搂着她一同躺在榻上。
柳晴此时身躯依然未从欢爱中脱离,身子一抽一抽的,痉挛的蜜,不断吐出浊,小室中充满靡的气息,但两人既不想分开,也不想下床清理身体,搂在一起是多麽温暖的事情。
「辰哥哥,我现在真的是你的妻了。」
柳晴有些羞怯的将小脸埋入了 他的膛,齐辰紧紧搂住她,感受怀中无可取代的暖香温玉。
天要暗了,雪依然在下,小炉上红黑的炭火静静燃烧着,新酒正烫,冒着氤氢白气。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齐辰心想,等到再晚一些,他 得斟上两杯酒,与他的小妻 子,在雪夜中,好好喝上这迟来的交杯酒,感受这冬至中最火热的纒绵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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