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源一怔,踉跄退了几步,脚下险些不稳坐倒在地上,片刻后才用颤抖的手指着我说&l;我绝不承认这个女人是我的姐姐&r;
&l;李源源,你敢再说一句&r;裴子骞立刻变了脸,眼冒火花,怒气被挑起,又极力压抑控制。
&l;我。。。才不。。承认。。&r;她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瞪大眼不置信地望着裴子骞,在他结冰的冷眼压迫下,声音变得越来越低,越来越虚弱,最后只得向身后的琴姨求助&l;妈,你看哥啦&r;
此时的琴姨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理会他们的争吵。
&l;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r;我边自言自语边一直摇头,只是摇头,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然后便失魂落魄地飘荡出去。
裴子骞急急地追上我,倏地抓住我,忧心忡忡地问道&l;小曼,你怎么了&r;
&l;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值得我去计较的东西了。&r;我斜睨他一眼,声音在顫抖,有些语无伦次&l;什么都无所谓了。&r;
&l;不许你那么悲观&r;他急切地打断我的话,狂乱地吶喊&l;你还有我,还有我在关心你。&r;
&l;我不需要你的关心。&r;我茫茫地看着他,两眼空洞得像是灵魂已经出窍般,语气中带一丝寡情。
他墨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哀哀地矗立在我面前。
我推开他,没有半点留恋地往前走,突然之间觉得荒涼虛空,步履虛浮,不再是自己,不再感到存在的真实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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