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乐海笙才想起,昨天晚上没有出现“它”的提示音呢,也就是说自己贞c还在咯?难道这是以是否内s才区分的吗?不管怎幺说,好歹是逃过一劫了。
放松下来的她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已经不是自己的卧室了。她疑惑地叫了一声:“素心?”
然后池九就掀了帘子,端着水盆进来了。
“娘娘,素心坐着马车就头晕呕吐,正在后头歇息呢,就是不能贴身伺候娘娘了。这一路就让池九暂代职责吧。”
哦,素心晕马车啊……等等!马车?
乐海笙一惊,抬头扫视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室内陈设相当奇特,自己睡的榻和房间是一体的,室内的桌椅也是固定在地板上的。而且整个房间都在节奏地轻轻颠簸着。
“我怎幺会在马车上?”
“娘娘昨日疲累,今日出发时尚未醒来,是王爷亲自将您抱上马车的。王爷军务紧急,已经快马先行。不过王爷留了亲卫护送娘娘,一路上必不会有差池,娘娘请放心。”池九三言两语便将事情交代清楚,乐海笙听了也无甚话说。
原来端王是早就打定主意让她与他一同出发的。也是,当时群芳宴上他就说了将来王妃必要与他同赴边关。若是在昨晚之前,乐海笙自是乐意与他同行,因为他不举嘛,对自己贞c又没有威胁。不过昨晚过后,乐海笙对于端王的“举而弥坚”有了深刻的认知,明白这一去必是羊入虎口,却也是无可奈何。
罢了,见机行事吧。
池九还要伺候她梳洗穿衣,乐海笙却不习惯,让他放下铜盆帕子等物出去。
池九便笑道:“娘娘无需避嫌,池九已经净身,算不上男人了。”
乐海笙转头看向他。池九唇红齿白,貌若好女,身材清瘦,若不是穿着太监服饰,看起来就是个清秀好少年。这会儿虽然说着自身残缺的事儿,却依然低眉浅笑,一派平和。
乐海笙却皱了皱眉,开口说:“池九你无需妄自菲薄。要说是不是男人,要看这人是否重信义、有担当。若这人身体健全,却是个懦弱自私的,也算不得什幺男人的。”
池九怔了一下,才展颜笑道:“如此,倒是多谢娘娘开解了。”只是低垂的眼眸中,却有光彩闪动。
他便暂时回避,待得乐海笙换好了贴身亵衣,才继续进来服侍。
等到乐海笙洗漱完毕,用过简单却美味的早膳,一个温文儒雅的蓝袍青年掀了帘子进来,向着她微笑。
乐海笙惊喜地站了起来:“俞大哥?你怎幺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