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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中,春光无限。乐海笙趴伏在锦被之上,仅剩的贴身衣物早已被扔到了一旁,雪白的身体和大红的锦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端王覆在她背上,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手从她肋下伸下去握住一边雪缓缓揉捏,低下头从她的脖颈顺着背脊一路吻到翘臀上方的两个圆润可爱的腰窝。
他的脸上有着新冒出的胡渣,扎在娇嫩的肌肤上又痛又痒,乐海笙不住地瑟缩,却怎幺也躲不开。她挣扎着向后伸出一只手,抵在男人坚硬的肌上:“王、王爷,痒”
“叫玄钺。”
“玄钺胡子扎”
端王在她耳边轻声笑了起来,气息拂在乐海笙小巧的耳朵里,引得她又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
然后端王故意用脸在她背上辗转磨蹭了好几圈。
好、好过分乐海笙嘤嘤嘤地敢怒不敢言。
他的手还握着她的房,乐海笙一低头就看到古铜色的手指缝里漏出的雪白,这对比令人心悸。他修长的拇指和食指夹着一颗小小的红豆,在捻弄中红豆逐渐膨胀变硬,泄露出了主人已然情动的事实。
“唔”乐海笙一直压抑着的呻吟终于溢出了喉咙。把脸死死埋在锦被里的她,没有看到身后的男人扬起了愉悦的微笑。那只在腰肢上游弋着的大手往下探去,在少女受惊的低呼声中,触到了已经湿滑的秘处。
带着薄茧的糙指腹摩擦着娇嫩的花唇,找出隐藏其内的花核捻揉拨弄。触电般的酥麻感从本就极其敏感的部位传来,乐海笙这具身子还未经人事,哪里承受得住,嘤嘤低泣着蜷起身体想要避开他的挑逗,然而男人结实的身体牢牢地压制住她,就算把自己团成一个球也逃脱不了他的动作。
你都不举了,何苦这样折磨我
“不要、不要这样”乐海笙断断续续地出声,哀求着对方。蓦然间,她全身一阵僵直,过了十几秒才陡然瘫软下来,趴在锦被上急促地喘息着。背后的男人却忽然起身,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总算是结束了毕竟是不举嘛,也就只能动动手了乐海笙放心下来,然后听到背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她好奇地扭头去看,就看到端王已经脱掉了外衣,正在舒展肩背将白色中衣脱下,袒露出了壮的膛,单薄的中裤裆部,赫然支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
乐海笙目瞪口呆。
端王抬眼扫了她一下,然后站了起来,褪掉了中裤。
硬邦邦的巨大弹出了布料,神气活现地在她眼前晃了两下。、长、直、粉,无论是个头还是色泽还是形状,都令人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