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盈的房压在桌面上都变了形,随着上身的晃动,硬硬的尖摩擦在冷硬的原木上产生了奇妙的快感。麻痹感逐渐褪去,她清晰地感觉到长的撑开了蜜内的每一道褶皱,刮擦过每一个敏感点,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了依依不舍的媚,每一次入都直抵最深处极尽欢愉的那一点。乐海笙呜呜地啜泣着,被这巨大的快感逼得快要崩溃,偏偏这个姿势又使得她只能被动地承受,压无法反抗。
而男人也并不轻松,汗水在额上汇聚然后滑落,滴在她光洁的背脊上。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额上隐隐冒出青筋。身下女人的身体出乎意料的舒服,那小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发育成这般诱人的形态,紧致湿滑,抓握有力,每次入蜜深处头都似乎被一张小嘴吸吮着,酥麻感一直窜上天灵盖来。他死死控制住的欲望,报复般地越顶越用力,直弄得她趴在桌面上叫都叫不出声。
蜜里的粘随着他的抽查汨汨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滑落。乐海笙扒着桌面,随着他越发用力的撞击,她本能地抬起臀部希望减轻受力,然而竭力踮起了脚尖都躲不过那像要把她穿在一般的戳刺。她呜呜地哭着,反手在身后胡乱挥舞,索到他的一条手臂便死死掐住,指甲深陷入结实的臂肌。
疼痛感刺激得艾维斯的眼睛更加发红,中东战场上磨练出的战斗欲,在他的正常生活中被压抑了多年之后,再一次被激发出来。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要彻底地征服身下这个弱小的女人,要贯穿她、填满她、在她的身体里烙上自己的标志,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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