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听著不堪入耳的男女交声,从云不觉下腹部一阵搔痒,藏在内裤里面两片讥饿的小片微微张开,透明的粘已经慢慢地从缝间流出来。
再看梁胤鸣,依旧那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局外人样,从云不由有点惊疑地将视线移到他的裤裆口,还是软坨坨的一片。
如此隐密的情事,不论是谁听到,都会情不自禁的动情,更别说一个宅在屋子里面的男人。
“你对做爱不感兴趣吗”从云的话很直白,但却点出了她想说的重点。
两只眼睛停留在屏幕上的数字不舍得离开,梁胤鸣的脑袋连动都懒得动一下,一边敲打键盘一边回应她:“嗯。”
那上面究竟是什麽东西她怎麽一点都看不懂,从云耐著子研究了几分锺,最後还是决定放弃。
想起沙婷豔在浴室内说过的话,从云移到他身边的位置坐下,小声开口:“知道豔姐的脸是假的吗”
果然,梁胤鸣抵在键盘上的手顿住,偏过头直勾勾地盯著从云,双眼微眯,“你想说什麽”
看他的表情,似乎并不知道,从云试探地问他,“你想一想,她会不会是你以前的初恋情人,又或者──”
“我没有什麽初恋情人。”伸手挥断她的猜测,梁胤鸣冷嘲一声,“你以为沙婷豔是真的爱我”
“难道不是吗”她亲眼看著沙婷豔如何为了梁胤鸣东奔西跑的。
将笔记本电脑阖上,梁胤鸣走到窗前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几下身骨,百无聊赖地说道:“这个女人不过是把我当成一个幻想的中另一半来疼爱。”
“她只是乐此不彼地在我的生活周围绕圈圈,却从来没有想过进来,你以为是她不敢进来”梁胤鸣讪笑一声,斜斜睨著从云,“是她自己不肯进来。”
权利、金钱、欲望,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都不舍得丢弃。
眼尾扫到梁胤鸣室内凌乱地堆积在一起的脏衣服,不知道为什麽,从云突然很想了解他,“为什麽不找个女人一起过至少她会帮你做饭,洗衣服。”
看著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从云想,她终於知道为什麽沙婷豔会选上梁胤鸣了,这个男人,他不是绝情,他只是无情。
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无情的男人,永远好过於痴恋上一个多情的男人,因为,她没有竞争对手。
没有理会她的好奇,梁胤鸣斜了眼睡熟的孙茗卓,坐到从云的对面看着她,压低声音转到正题, “下个月,邬岑希会在黑鹰帮的总会举行订婚仪式。”
“哦。”从云只是淡应一声,比起邬岑希订婚的消息,她比较想知道的是,梁胤鸣为什麽不回答她的问题。
“下个礼拜邬岑希会回来,你自己想个办法回那栋别墅去。”
从云心里陡觉一凉,有点紧张兮兮地抬头,“为什麽”她是真的不想回去,那个男人暴躁的脾气和旺盛的力实在令她应付不过来。
“那一百万支票不想要了”梁胤鸣挑高眉毛,明知故问。
听到他的话,从云就像刚被上完刑的犯人似的,垂头丧气地耸下肩膀,蓦地,从云脑中光芒一闪,抬头问他:“你怎麽知道那张支票在邬岑希手里”
梁胤鸣撇撇嘴唇,拿过衣柜里面的毛毯和被子,准备睡觉,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满腹的疑惑得不到答案,从云有点不甘心,她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玩弄於鼓掌。
跟在他身後走过去,从云锲而不舍地问他:“为什麽邬岑希下个礼拜才回来我听他的手下说是去干大事
“大事”的确有点大。
将毛毯铺开,躺到上面,梁胤鸣侧著身子转向从云,用手肘支起脑袋幽幽地说:“邬岑希现在和蓝翎在一起,著手培养一个实至名归的人体藏毒集团。”
“人体藏毒集团是什麽”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体内藏毒听过没有将毒品装在安全套里面,吃进肚子里,逃过那些缉毒人员的检查。”
难道,那个集团表面是一个正规的金融集团,实则是在移花接木,钻的就是法律的空子
从云双眼一亮,正想抬头问梁胤鸣是不是这样,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眼前的两个男人早已经睡了过去,只留下她一个孤家寡人坐在地板上苦思冥想,间或耳边传来一声声引人遐想的做爱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