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也没有去,哪里都不想去,从云回到出租屋,看著卧室里那堆打包完好的行李,心中更加感慨,就在几天前,她还在兴高采烈的想著终於有好日子过了。
就这麽放弃了吗她不甘心,到手的幸福就这麽扔掉,她只是需要时间,对,是时间,她需要时间来好好想想,到底该怎麽做,怎麽成全自己。
说到底,她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从云闭了闭眼睛,有点颓然地蹲在墙角下,心中更是茫然一片。
第二天晚上,终於华丽丽的降临,孙茗卓那笑容,灿烂得像只大尾巴狼似的,亲热地搭在梁胤鸣的肩膀上,实则是以防他中途闪人。
一肚子被女人抛弃的憋屈感总算是有点缓解,只要一想到死玻璃跪著求他的样子,孙茗卓的笑容更是得意得跟孔雀开屏似的,怎麽关都关不住。
“我们去哪”
最先开口的是跟他们一起开溜出来的尤单羽,据说,是被孙茗卓拉过来看好戏的观众,好东西嘛,当然是要跟兄弟一起分享的。
“打保龄球去。”孙茗卓笑眯眯的回答道,一只手背在後面比了“v”字形,示意後面的“总部”一起跟上来。
保龄球馆里,一排排金色的球道引起了众人的兴趣,孙茗卓兴致盎然的建议道:“我们几个比比”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任谁都看得出梁胤鸣的伤势是里面几个最重的。
“行。”梁胤鸣爽快的答应。
死玻璃,这可是你自己跳进来的啊孙茗卓心里贼贼的笑,一个上前,率先拿起一个球,保龄球很重,上面有三个孔,孙茗卓将中指和无名指入指孔,再把大麽指深熟练地入另一个孔,手心贴著弧面,把球牢牢握住,身子稍斜,几步上前,潇洒地将球往左一推。
“嗖”的一声球摔了出去,咕噜咕噜的狂奔起来,只听“趴趴趴”几声,木瓶倒得只剩下一个,来了个“歪打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