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她高潮是到了,可是邬岑希的还直挺挺地立著,显然还没有得到满足。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巴,让从云仰面躺在沙发上。
赤裸著壮的身体,直立在毛的中间。那个乌黑的大棍,直挺挺地约有十五寸多长,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头大如小蛋,紫红发亮,雄纠纠的,像是在示威一般。
邬岑希打开冰箱拿了两块冰块,迅速的回到她身上,身体还没接触到从云,头便已经先顶到了她的户,他慢腾腾地把两块冰块放在她的头上。
在兴奋状态中抒醒过来,从云充满疑惑的看著他。
邬岑希用冰块在女人头上移走,又让冰块在她身上缓慢游走,伸出舌头,靠到从云的耳边,轻轻的舔著她的耳垂,不断的发出热气,果然,高潮过後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著,看似很兴奋。
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你想要吗我现在想干你想得快疯了”
女人喘气的说:“今,今天真的不行”
邬岑希故意的挑逗她,把她的腿抬起来压到自己的肩上,她的户一览无疑,“你先自己把脚抓住。”
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从云听话地把脚抓好,部附近全都是水,连gāng门都弄湿了,道口还在汩汩地流著水。
“把屁股抬高”
“你,你不会是要gāng交吧”从云紧张的说。
“真聪明”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块扔在她脸上,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低下头看著她,邬岑希假笑著问,“给不给干”
一千块还不够他给一个夜场小姐的零头,不过给眼前这个廉价的妓女却是绰绰有余,一千块给她已经算是抬高她的身价了。
抓过他扔过来的钱,从云尽量不去看他伤人的眼神,轻声说,“干。”
二话不说,邬岑希挺著又长又直的,它向上高举,暴露著青筋。来到厨房拿了沙拉油,阳具就就像魔鬼一样狰狞著向她扑来,倒了一些在她的屁眼上,双手抓住他的屁股固定住,头抹上一些油,手握住,让头顶住gāng门,慢慢的用力顶入狭窄的gāng门。
紧塞在直肠内,还有一半留在外面,邬岑希全身已经冒出了汗,真太紧了,搞得他进退不得,
即使他是慢慢的把头身入,从云也不禁喊痛:“恩痛痛”邬岑希又轻轻的拔出来,把头身弄些油,再进入,就比刚刚好进入多了。
“痛痛你再让我适应一下,你那里太大了,的我有点痛。”
“这里有没有男人干过”
见她一直喊痛,邬岑希停止动作,看著她紧蹙的双眉,眼对眼,唇对唇,两张脸距离不到几厘米。
“没,没有。”
望进他专注的眼神,从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其实她的後面有男人开发过,只是很少而已。
她这辈子说过的谎话已经多到连自己都想不起来了,本不差这一桩。只要能让对方高兴,说说谎又有什麽。
氤氲的气息缓缓流转,邬岑希轻笑,湿热的气息热热地喷在她的嘴上,显然没想到自己是她的“第一次”。
等到整都进入後,邬岑希想了想,停止动作,让她的gāng门适应他的大巴,女人的gāng门好紧,比道紧多了。
邬岑希不断的扭动壮的腰身,让她更好适应,开始慢慢的抽出在慢慢的入。
“屁股放松”
见她缩得越来越紧,邬岑希爽快地喘起来,双手大力拍了她的臀部几下,该死,他可不想这麽早泄。
二
停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又慢慢的动作,慢慢地,女人的gāng门开始比较松弛了,也开始变得比较好进入了,而且里面也有不少油被他送入。
现在很滑润,邬岑希越动越快,从云也越叫越大声:“喔你好厉害你太会干了,好爽啊”
双手撑在沙发上,看著她的双因为自己的狂抽烂在不住的抖动。太诱人了,邬岑希不禁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右,用力揉捏著,这还不解恨,又俯下身一口咬住她的肩膀狠命的一口。女人顿时发出惨烈的唔的一声,当他抬起头时女人的肩膀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不住的向外流著血。
他才不管这些,仍在不住的抽,越干越爽快,邬岑希翻开她的身子,让她像只母狗一样趴著,任他摆动。
男人腾地压上去,身体前送,托住女人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阳具对准早已湿淋淋的屁眼,全部贯穿进去,猛地一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