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邬岑希要求换个姿势,变成从云骑在他身上。
从云跨坐在男人膝上,手握著他壮的大,上面还沾满她发情的水。
“用力坐下来”
“啊好好胀好舒服”
“扭动屁股这招老树盘,爽不爽”
“爽好爽好深啊”
随著从云一上一下地套弄大,只见她紧密的嫩,被邬岑希的大巴巴塞得满满的,水也随著大巴抽而慢慢渗出,还滴在他的两颗大睾丸上。
此时邬岑希的手也不闲著,看著他前两个大子在上下摇晃,便一手一个抓住玩弄。有时当她往下套入巴时,邬岑希也用力抬高下体去干她,两人一上一下,干得从云水发麻、四溅。
“这下爽不爽这下有没有干到底干死你”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到子了”
由於从云背对著他,任由邬岑希双手抱住她的丰臀来吞吐大,令她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小正被一支又又红的大一进一出的抽。
那画面,要多靡有多靡。
邬岑希全身又白又壮,和从云古铜色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从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懂为什麽这麽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要自己。
背後的邬岑希沈浸在两人欢爱的刺激中,哪里晓得她的小心思,大又狠又快地顶向从云,时而摆动、时而转磨。
“啊啊好好深好快”
从云被顶得喘不过气来,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受不了了,想求他慢点。可是她不能,也不敢,她怕身後的男人生气,现在他是她的客人。
邬岑希一边用手抱住从云的臀部,侧过身张开感的薄唇也大口吸吮从云丰满坚挺的左,另一手则用力搓弄她的右,下面抽的动作,依旧又狠又重。
“这样抱著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爽好爽你的巴好大嗯啊.哦”
“待会还有更爽的。”
说著,邬岑希把从云双腿抱起,并叫她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抱著她在客厅走边干。
“这样干你爽不爽”
“哦哦爽爽死了”
“骚货,有没有男人跟你这样干过嗯”
“啊啊没没没有”
“是那些男人的巴干得你爽快,还是你骚里的大恩”
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耳语湿磨著,伸出舌头不时暧昧地挑逗著她敏感的耳廓,说完不忘重重地顶向女人的花心,
“是啊啊是你”
不懂他为什麽在这种时候提到别的男人,从云有气无力地回答她,身子早已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来。
从云的身躯绝对算不上玲珑轻盈,要抱著如此感的女人进行各种奇招怪式的交合,显然是个相当大的考验。
由於邬岑希身材高大健壮,对年轻力大的邬岑希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这招叫猴子爬树,原来你喜欢这招。”
只见男人抱著从云,像猴子爬树一样,一边走、一边干她的洞。从云由於全身无力,加上腾空在半空中,只有双手紧紧搂住邬岑希,两个子压在他状硕的膛上。
双手抱著这女人肥厚的丰臀,又控制她的骚嫩来吞吐自己的大巴,真令邬岑希舒爽无比,
“你的骚是不是欠干快说,荡女”
“对嗯啊”
当他抱著从云走到窗户旁时,雨已经停得了很久,一股清新的气息迎面扑来。
正好有两支土狗在办事,邬岑希戏笑。“贱女人,你看外面两支狗在做甚麽”
从云顺著他的视线转过头,乖乖地回答:“它们在交配。”
“就像我们在相干,嗯”
邬岑希露出一贯轻蔑的笑声,“我们也像它们这样交配”
他当然知道她会应允,只不过他想听到她的声音,在激情中散发著不一样的味道,扰得他痒痒的,心里急躁得找不到一点出口,急需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