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凛叙先下车,一席黑色长风衣身姿挺拔俊秀,无形的气场淡淡地包围着周围,陈亦雄的嘴角微沉了片刻,半响才扬起一抹浅笑道:郑总
孰知郑凛叙抬手示意他先停下,自己则转身,一手扶在车门上,陈亦雄本来一肚子谋诡计坏水地就要吐出来,被他这么一弄差点没把自己憋成内伤,定睛一看,那车厢内,一个女人面容致地走出来,把手搭在郑凛叙的手心,站出来对他们一群男人俏皮地笑。
陈亦雄一看就能猜出来这个女人是谁,只听说郑凛叙在中国玩少女养成,娶了一个不知名的女孩放在自己身边,想不到竟然是个臭未干的丫头。
没有放过陈亦雄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屑,郑凛叙站定拥住怀中的人,陈亦雄在郑凛叙玩味的目光中回过神来,直接忽略过一旁挑眉的文浣浣,模样看似毕恭毕敬地道:郑总,招待不周,让您们落地那么久才尽地主之谊,望请见谅。
无碍。郑凛叙点头,举手投足间洋溢着天生的气质,让一群人绷紧下颔更是不敢怠慢,这才领着他们两个走进包厢。
陈亦雄心底咒骂,一个属下都没有带过来,是他对自己太过于有信心还是小看了他们
诸位落座,郑凛叙环顾一圈见没有薛皇玄的人,心底的猜测被认证,他面不改色地坐在主位,文浣浣坐在他身边,见状伏在他的肩膀悄声问:薛皇玄怎么不在啊
不是尽地主之谊吗主人都不在,他们这些当客的来这里有何用
文浣浣声音不大,但是底下的都是什么人一个两个人似的,闻言都是脸部一僵,文浣浣这句看似平常的询问,可细听之下都是满满的讽刺。
陈亦雄此刻淡定了些,他坐在餐桌的对面,轻咳一声:少主有要事在身,特命令我们
好好招待贵客,郑总和少主是熟人了,应该不会见谅少主的一时乏术吧
文浣浣眨眨眼:哦哦,我也没责怪的意思,你不用那么认真的。
陈亦雄的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
他的眼神从轻蔑逐渐变得冷,他们陈家效忠薛皇玄已久,都是愿意为他丧命的死士,对薛皇玄的崇敬和服从更是到了非人的地步,此刻见到她文浣浣不难察觉的戏弄,顿时身上生出一股杀意,只是嘴角还在微笑着,让人看不清喜怒。
文浣浣无辜地眨眼,她当然能察觉到对面那个大男人身上的杀气,但是老公既然说了万事有他,她自然敢胡作非为。毕竟就算是为了叶辛越和言厉,薛家也已经得罪他们了,她不介意让他们更难堪一点。
郑总,这位小姐是
陈亦雄一字一顿地说,在小姐两个字的时候还刻意加强了语气。
他并不觉得文浣浣真的有多么重要,像他们这种人,女人不过是万物,纵然再喜欢也不过是把她养在身边罢了,郑凛叙年少时的残忍与雷霆万钧他是见过的,就算外界传的多么火热,他都不以为意。
陈亦雄这句明显带着蔑视的句子让文浣浣挑了挑眉,薛家的手下都是忠犬吗只为了自家主人就敢在郑凛叙的面前吠了当真是不自量力。
正当文浣浣兴致勃勃地以为郑凛叙会强调她是他的妻子并且唯一的时候,郑凛叙只是云淡风轻地低头,眼中柔情似水,但是在深处却油然而生一处冷。
她是我的宝贝。
他在她怔愣片刻啄吻了她的额头。
四周的人都愣了,不是错觉,在刚才,他们明显感觉到了强大的凌冽杀意。
他说,她是他的宝贝。
不是妻子,对于郑凛叙来说,这世界上的一切纲常伦理于他都是无用之谈,纵然是他的妻,若是他不在意,那么她便连路人都不是。所以他称她为宝贝,就是要给天下,给眼前这群人一个示警她文浣浣是他郑凛叙看得比命还重的女人。连他都不舍得欺负一点的人,谁若敢小瞧,那就别怪他不顾情分。
陈亦雄回过神来的时候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从来不知道,有一个人会有和他们的少主一样的威迫,能使得所有见到他的人,都禁不住胆战心寒
文浣浣在他的那一声宝贝里吃了前所未有地满足的一顿饭,笑眯眯地弯着眼角看着身边的男人,他透过灯光折出来的眉目清晰又朦胧,她忍不住在底下抓住他的手,用纤弱的食指暗示地做了一个动作,果然看见他挑眉的模样,
低笑出声。
拿身边的小女人没办法,郑凛叙眯起眼睛提早告辞,反正警告是做了,该说的都说了,要是他的人在加拿大任何一处出了任何意外,无论是不是他们的错,他都唯他们是问。
在宽敞的车厢里,文浣浣高兴地忘乎所以地趴在郑凛叙的身上,他前暖暖的毛绒衣柔柔地把她裹住,郑凛叙闭眼小憩,被她摇晃着脑袋吵醒,慵懒地笑着看着趴在自己锁骨处抬头看向自己的小女人。
怎么了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梁,见到她笑得更开心。
老公她笑嘻嘻地如蛇般攀附着他,察觉到他内心的跳动快了点,便对他表面的淡然而引得心都痒了。
郑凛叙刚想说话,锁骨忽然被她重重含住,吮了一口,赫然出现一朵青涩的梅花。郑凛叙感觉下腹一热,她的那只小手调皮地窜进去,在他平常用心的下,她进步地很快,不过一会儿圈圈弄弄,理智强悍如他也忍不住额上冒了一层薄汗。
老公宝贝儿想要
她睁着大眼无辜地说出如此荡的话,偶尔伸出舌头舔吮他上下翻滚的喉结。
想要什么
郑凛叙一手揽住她的身子以防她滑下去,声音嘶哑地回问,他身上的肌因为隐忍而紧绷,被她纤弱无骨的手一点点柔顺,却还是送不下去,只能由得她掌握住自己挑逗着自己的底线。
你这里,还有她咬着下唇一角,表情足以魅惑每一个男人,偏偏她的模样偏于清纯,这种矛盾的视觉享受让他觉得自己快要释放出来,然后听到她埋在他耳边说的一些荤话,搂住她的腰际的手收紧,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里。
司机很识相地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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