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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旋的纹路让她更受刺激,缩地更紧,空气中那一下重过一下的啪啪啪声混杂着暧昧的水声,让郑凛叙猩红着眼,速度不受抑制地加快,手同时爱抚着上下抖动的软雪,一手掌控挤出暧昧的形状。
宝贝夹紧我,他在她耳畔低吼,每次喉结贴近她的软势必要让她迎来一波波的冲击,他每一下喘都是他落下的重点,让她差点招架不住,到最后身体自发地夹着,但是已经连呻吟都做不了,只能无力地张着嘴换着短促的呼吸。
在她频繁的缩弄下,郑凛叙紧蹙眉头,把她紧紧箍在自己的怀里,往死里拱了几十下,脊椎骨一片酥麻,顿时僵住抖了起来。
拔出重重的套子,他看着她半昏睡过去的睡颜,失笑。
原来他也会暴躁的时候。
想起那天官圣奚递给自己的资料,郑凛叙思忖片刻,还是没有和她说。
在那日之前,他不想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睡吧。郑凛叙吻了下她的额头,靠着她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文浣浣还是按照生物钟准时起床,背部和下面一阵的疼痛,她边嘶嘶地吸气坐起来,还把那个把她弄成这模样的罪魁祸首骂了个遍,才拿起手机,不禁一愣。
手机屏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的,熟睡的她,带着餍足的红晕的脸安详地靠着一具膛入睡。这张的她露出了半个酥,上面一道道痕迹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知羞咬牙切齿片刻,但文浣浣还是把手机放回原位,没有更换。
呵,那个男人啊
砰砰
郑家后面的武馆中,一下下沉闷的击打声响彻空旷的空间,文浣浣一身雪白色,站在高级木材做的地板上做着一个个漂亮的后旋踢和出拳的动作。
今天循例是萧桓陪同,女王心情似乎因为明天的订婚宴而变得十分晴朗,他这个陪练的自然也就舒服些。
不是萧桓那么乖乖地愿意来这里当沙包,而是大哥发话了,在明天订婚宴前要防止嫂子出家门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萧桓想起那个他们正在秘密张罗的订婚宴,再想如果被文浣浣知道那件事,他们要怎么死。
吞了吞口水,冷不防地文浣浣眼神一眯,寻到他下腹的空隙就一个犀利的侧攻,萧桓吓出了一身冷汗狼狈地躲过,跃开三四步的距离,苦笑着看着自得的文浣浣道:嫂子,不带这么的吧我家可就我一个独子。
习武之人,最忌三心二意。文浣浣也累了,练了两个多钟头没停过,也难为萧桓堂堂一个郑氏总经理,还要用一个下午陪自己胡闹。
拿过一旁的汗巾文浣浣擦着汗湿的脖颈,萧桓见状,心叹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一心二用他也很累好不好
一旁的手机忽然响起,萧桓看见了,眼角一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还没把手机按掉,文浣浣已经看见了。
疑惑地看了看萧桓干笑的模样,文浣浣也着实觉得最近他们都太闲了,不对劲的感觉似乎又涌了上来,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文浣浣拿起电话。
在文浣浣按下接听键的那会儿萧桓已经一身冷汗了,坑弟啊大哥不是说那电话调了来电阻隔功能吗但是他嫂子这渐渐沉下去的脸色是怎么回事
文浣浣的汗水还在流,明明很热,但是心却一点点地凉下去。
俄罗斯,师兄,失踪半个月
牙一咬,文浣浣看也不看萧桓已经溜到门口的身影,怒吼道:站住给我说清楚
萧桓看着文浣浣满身的怒气,尴尬地站在一旁。
文浣浣想起了那天师兄在机场离开的背影。
那么寂寞,却又那么温暖地可是她却
失踪半个月,她竟然毫不知情要不就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要不就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唯独她
手机里小师弟着急的声音她听不清,捏着手机的手缓慢收紧,心脏疼痛。
那是她的哥哥啊
忽然有一刻,文浣浣觉得很可怕,那个人的保护,毫无保留地,却也同时为她的人生做着抉择
嫂子,你
萧桓心知不妙,但是现在文浣浣一看就是气在当头上,他也不敢妄拔虎须。
送我回武馆文浣浣衣服都没有换,径直走出去,萧桓听到她冰冷的声音顿时头皮发麻,他们似乎都忘记了,她可是整个文家甚至整个义武同门宠着护着的公主,她不是外面那些单纯被保护就能忘记自己的主张的女人。
大哥,这下子完蛋了
几乎是飞车前往,看着文浣浣走进武馆,萧桓才敢拿出手机抖着手给大哥拨电话。
文浣浣从姥爷和一众师兄弟面前得到了近大半个月的消息。
俄罗斯的,师兄住的宿舍大楼被捣搅一空,如今半个月不知去向,俄罗斯警方正在全面搜捕犯罪分子。可是在今日,恐怖分子发出了人质宣言,虽然没有公布人质的名单,但是凌君炎在其中的可能最大,所以小师弟才背着师傅们甚至郑凛叙,冒险给文浣浣打了那个电话。
文浣浣抿唇,表情一脸肃杀。
她不怨自家人为何要瞒着她,错就错在她实在太容易满足于现状,竟然连他们都冷落了。
看着他们一双双怯怯地看着自己的眼,文浣浣忽然觉得愧疚。
握紧拳头,文浣浣深吸一口气,厉声道:我要去
不要胡闹文启雄低喝,眉头攥紧。
师兄生死不明,我不能不管文浣浣看着父亲,坚定地没有任何一丝胆怯,我会先去俄罗斯大使馆那边探听消息,如果师兄真的被当成人质,我会全力协助大使馆营救人质。
你以为那是儿戏吗那是恐怖袭击不是单纯的比武文启雄放冷了声音,你以为郑凛叙让我们瞒着你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冲动做事那些恐怖分子连俄罗斯警方都不怕,就你一个枪都握不稳的能和他们对抗
文启雄也是急了,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格,如果她说出口,就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去。
听到郑凛叙的名字,文浣浣心底一痛。
掌心被指甲掐的极痛,而那些痛能让她更加坚定,不至于丧失理智。
这方面你们不用担心,我既然能说去,我就有把握保护自己,爸,文浣浣的声音抖了抖,那是我的哥哥,不仅是师兄,而且还是我重要的人,你们瞒着我,如果他真的出了事,你们真的认为我会一直这样快乐下去吗
那你要去吗
门口,一声压抑的,接近愤怒的低沉声音响起。
文浣浣身子一僵,没有回头。
只能感觉到那散发着野兽气息的身影慢慢靠近,最终停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