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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文浣浣似乎想起了什么,艰难地喊停,可是郑凛叙不肯,抱着她上上下下地吮咬,手指触碰到她刚才已被他挑湿的美地,清浅地挑弄。
她嗯嗯啊啊地叫,再不依地踢他,被她作乱地完全进行不下去,他才不甘愿地停住,红着眼兽大发地啃她的肩膀来泄恨。
无视那抵在自己大腿的炽热,文浣浣从床头拿起那盒刚才被自己冷落在角落里的小包装礼盒,想起徐颜夕临走之前让自己一定要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打开,稍稍挑眉,她在他炽热的目光中撕开了包装袋。
呵,最终,郑凛叙忍不住在她一脸纠结中笑出来,抽过文浣浣手中那夸张的一盒收藏版杜蕾斯,郑凛叙稍作打量地看了看包装,是绝版的没错,不是收藏这些的本就不会有,那么急不可耐
郑凛叙摇摇手中的一盒杜蕾斯,笑得十分邪恶。
文浣浣抽过一旁的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心底大骂了徐颜夕一百次一万次。
枕头被强势而不失温柔地拿开。
他的唇贴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勾起的唇角蕴满笑意。
嗯啊她被他这次异常温柔的吻吻到接近窒息。
都交给我。他牵住她欲要挣扎的手抵在自己的前,彼此赤裸相贴,她的软雪紧贴他刚健的膛,中间只抵着一只手的距离,心,却在此无限贴近。
黑暗中,他的声音低沉喑哑。
若可以,他真想把她完全吃进腹中,可惜不行,所以更想要,不论是身还是心。
当略带薄茧的手扶起她的腰,她迷乱地用双腿缠上他的,一再地箍紧,似乎生命之中只有他,此刻可以依赖。
他再也忍不住,掐住她的腰清浅地刺入,然后坚定地,不留余地地沉子,一瞬间,她的细软便像橡皮一般密实地咬住自己,他被她的紧致弄得几乎要丢脸,然后在她的哽咽声中,完全地占有。
其实之前他已经为她做好了准备,所以此刻他巨大地没入,她只感觉到涨地难受,仿佛有什么正强硬地嵌入自己的生命中,然后再无分离。
那盒杜蕾斯被他随意地扔在床角,但是他们都已经无暇顾及。他汗湿的侧脸贴上,似是安抚一般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继而吻向她的眼,期间她不适地动了动脚,他便从喉中溢出一声感的低吼,然后毫不温柔地吮着她的眼珠,似乎想把她的一切都吞进去。
她眼睛疼,只好仰起头把唇送上去,被他拖住一小点急切地含进口中,力道大得连舌都麻了,她感觉到身体里的某样似乎比刚才更大了些,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他开始强而有力地动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似乎在一艘船上颠簸流离,他是掌控海浪的神,一番番波浪似乎要把她淹没。郑凛叙把她的一条长腿禁锢在前,露出下面吞吐着他的美好,红着眼开始强烈地冲撞,一瞬间,与拍打的声音混杂着暧昧水声在房间内响起,她听得红了一张脸,而自己的一声声娇吟更是媚得让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郑凛叙快而短促地送了几十下,见她如一条脱水的鱼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攻击,便恶劣地伸出一手指抹了下面一把,在运动间,他把混合着彼此味道的手指踱进她的唇间,被她温热的小嘴无意识地含住,下腹一紧,便长长一记全部没入,抵住她内里突出的一块软死死地磨。
她不知是第几次紧缩住,身体呈现淡淡的粉色,是被极度宠爱过的模样,他爱极了这样的颜色。在她一阵阵的绞紧和浇灌中,他低吼着伏在她身上大力冲撞几下,释放了出来。
快感扔在延续,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无意识地接受着,被他温柔地拂开汗湿的刘海,便瞪了他一眼。
嗯还有力气他舔舔唇,下腰摆动仍深埋在她体内的某物,那里很快又胀大几分,他于是缓慢地动。
文浣浣觉得羞极,他倒是一点不害臊:套呢她哼哼。
这次不用。郑凛叙啄了她一口,随即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侧躺,自己则伸手在她身前揉弄着方才被自己冷落了的雪白上,一只手伸到下腰相应的地方揉弄着突起的一,咬着她的脖子道,第一次就用会很痛,而且今天是你的安全期。
想来他是一早就算好的文浣浣翻了一个白眼,被他的九浅一深弄得按捺不住,便哼哼地挺动腰配合他:你倒是算的准。
自然,他渐渐加快动作,见她蜷缩着脚趾已经来了感觉,便自得地笑,否则也不会今天要你。
文浣浣被他刻意哈在耳朵的温热呼吸撩弄地全身都热,明明室内开了空调,但是彼此还是汗水相贴,亲密非常。她的肚子被他不轻不重地按揉,常年练武的身材柔韧而没有一丝赘,很快郑凛叙就不耐这种程度,把她摆弄成柔顺任人取舍的姿势,开始大开大合地动。
呃呃啊文浣浣的呼吸一下跟不过来,被他抵住的那方熨地酥麻,每一次进入都能感觉到贴着拍打的痛,然后更多的是他带给自己的。喜欢吗他伏下整个上身,因为这个姿势而进地更深,她长长地吟了一声,听得他脊椎骨一片的发麻,于是惩罚地咬住她的后颈,狂乱地吮,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这个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