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蹭,我就真枪实弹地来。郑凛叙淡淡一句止住了她的不安分,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他抱着她柔柔地磨蹭,浣浣,生日那天,和我一起过。
文浣浣这才想起有生日这回事。
凭什么她语气不善。
凭我是你男人。他咬住她的下唇,两人又嬉闹了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你打算怎么和我过
文家生日很朴素,往往都是一碗生日面就算了,不论老少男女,以前师兄在的话会给她另外准备礼物,但是今年..
是他们在一起后她过的第一个生日。
不能否定,她有些期待。
每次,只要关于他,她便有期待,期待这个男人,能宠她到什么地步。
他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她很好奇。
唔秘密,郑凛叙懒洋洋地靠着她,神情就像一只慵懒的狮子,温顺却又不乏危险,但是后者对于怀中的人来说无效,保证夫人满意。
谁是你夫人啊
谁应就说谁。
滑头
叫老公
哼你魂淡
特警队办公室里,光线偏暗,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窗户前,沉稳宽厚的背被隐没在影中,古帼卫沉着脸挂了手中的电话,皱着眉看着窗外的残影一声不响。
关于对文浣浣的起诉,古帼卫本来想着并不难办,执法人员特别是身为特警,这点小意外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不如说他早就料到了文浣浣会按捺不住反抗命令,那丫头的正义心理比很多女人都要深得多。本来他打算着让文浣浣先告假躲半个月,他再往中央协调一下就行了,却想不到却突然出了这么一个乱子。
古帼卫的眼睛扫向他办公桌上那把属于文浣浣的配枪,愈加想不通那丫头是得罪了上头的哪位,竟然下了死命令禁止文浣浣参加任何特警任务。
揉揉额头,古帼卫头疼地叹了一口气。
十月的意大利偏于清寒。
一下飞机,文浣浣就大叹一声,呼出的清新空气盈满肺腑。
一只手帮她把高领衣拢了拢,文浣浣感觉到郑凛叙的轻松,是从一踏进这片土地起就有的。
因为这里是他的王国。
在意大利,谁人不知郑凛叙这个名字,掌握了多少意大利高层的生杀大权,虽未见其人,却也不敢僭越。
今天一大早,在姥爷和父亲的允许下,郑凛叙带她回了郑宅,直接上了去意大利的直升机。还是上了飞机的那一刻,文浣浣才彻底清醒过来。
右手被郑凛叙牵着,她靠在离他口最近的地方,身边一群自从踏进这片土地起就出现的和黑衣保镖,不远不近地跟着,但是文浣浣已经习惯了。
这里是西西里岛。郑凛叙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秋天的意大利无论是哪里都是一派的安然美景,我母亲在这里。
文浣浣倏地明白了他带自己来这里的含义。
只听说郑凛叙的母亲在生下了他之后就和他的父亲两地分居,并扬言生不相见。
于是,文浣浣不由自主地环顾这片美丽的岛屿。
一股派和的宁静。
四周穿的红树叶,在并不多车的马路两边聚集,只需要这么一望,便觉得这片色彩是无穷无尽的,带着浓烈的勃勃的生气。
他们并不需要等,一旁已经有人前来接应。郑凛叙从小在西西里岛长大,这里自然分布着他的人,这里是连郑凛叙的父亲都无法随意踏足的地界,用来守护一个爱了半生女人的安宁。
望着相隔甚远的海岸线,那碧蓝的海面因为阳光的折显得有些刺眼,文浣浣升起玻璃窗,有些感慨地睡在郑凛叙的大腿上:这里真美。
郑凛叙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发,望着她满足的侧脸,心底一派安然。
郑凛叙的母亲住在一处能俯瞰整个西西里岛海岸的高地上。
但是郑凛叙并不着急让文浣浣去见他的母亲,牵着她的手,高处的风有些冷,他把她拥在自己的大衣里,两人用彼此的体温取暖。
文浣浣的神态慵懒地像只猫,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就会被他传染地多多少少染上一些他的习,她也是。文浣浣十分享受这种不用太过于动手动脑的生活方式,只依赖着一个人,呼吸也随同,这样的感觉很美好。
跨过一片残垣,残垣其实都是一些罗马建筑的石柱,三三两两残缺不全地竖在地上,彰显着意大利独有的文明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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