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唐时的随便就是同意的意思。我偏过头跟他耳语:“你的同学真好,还要带我玩。”
“哼。”
唐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傻子。”
祁乐这帮人似乎跟闫鹤的关系很好,因为闫鹤也被他们叫过来玩游戏。
他过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唐时旁边跟祁乐的女朋友说话,祁乐的女朋友给我一杯杨枝甘露,一脸玩笑地问我嘴巴上的口红色号是什么。
我一本正经地告诉她:“麻辣小章鱼色。”
“哈哈哈哈哈,”她的笑点太低,拉着我的手腕笑个不停:“月光,你真的好可爱。”
她问我:“你有女朋友了吗?”
“要什么女朋友啊。”坐在闫鹤旁边那个男生喊起来:“人家不是有唐时哥哥了吗!哈哈哈哈哈……”
大家只当他是开玩笑,也跟着嘻嘻哈哈吵起来,我从他语气中咂摸出一点不对劲来,又觉得可能是我太敏感。
说不定人家真的就是开玩笑呢。
人齐了,大家闹了一会儿就开始抽牌。
国王游戏开始。
祁乐的女朋友是国王,她搓手看着我们,笑嘻嘻地倒在祁乐怀里:“我能选一个幸运帅哥把我公主抱吗?”
祁乐捏了一下她的脸,“那么那个幸运帅哥只能是我。”
“嘻嘻——”
“够了啊,”闫鹤在一些小杯子里倒洋酒,笑着说:“你们俩少恶心我。”
“好了好了,”祁乐的女朋友捏着手里的鬼牌,拖长声音说:“听好了,我要——7号抱着q牌喝苦艾酒,公主抱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