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晨长得挺帅,家里做服装生意,他妈妈是一家时尚杂志的主编,有着敏锐的时尚直觉。因此温晨不管是发型还是穿搭都从不落伍,我甚至看过他放学以后在左边耳朵上扎过一枚耳钉。
我当时问温晨,扎耳洞痛吗?
那时候温晨刚搬来我前桌,我们俩还不太熟,温晨是个很欠揍的性格,瞥我一眼,说我这种乖宝宝就不要瞎问了。
后来我们俩熟悉了,温晨才告诉我,不疼,就像是被蚂蚁盯了一口。
“但是,”温晨看着我,伸手指指我的胸口,“我翻过我妈的杂志,看到有人在这里打洞,应该挺疼的。”
我低头确认了一下,温晨指的就是我的胸口,我有些懵,问他:“打,打哪儿啊?”
温晨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来,他突然发难,在我胸口的小樱桃上拧了一把,“就是这里啊!”
“啊!!!!”
我被他吓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像个被人调戏了的黄花大姑娘,抄起文具盒追了他半条走廊。
南方城市的夏天热,且潮。
我将近一周没有上过体育课,柜子里没有通过风,乍一打开柜子,发现我的运动服发霉了。
我抖开白色的t恤,看着上面星星点点的霉菌有些傻眼。
温晨换好了衣服过来找我,运动服是我们学校统一发放的,白色体恤加浅蓝色短裤,温晨在头上配了一条发带,头发胡乱抓了几下,看着阳光又帅气。
“温晨,”我哭丧着脸把我的衣服给他看,“怎么办啊。”
“这是怎么了?”
温晨接过我的衣服看了一眼,哈哈笑起来,“靠,怎么生霉点了?”
他看了我一眼,“裤子呢?”
“裤子没事……”我们的裤子外面有一层放水涂层,擦一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