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瑶笑了笑然后看向老妈妈的胸口，红楼里的女子衣着都比较暴露，穿的都有些透视，老妈子的肚兜是蓝白色，没有年轻女孩子那么喜庆。

显然年纪大了胸部就容易下垂，老妈子的胸垂得比较严重了，整个人气质也下去了。

她笑了笑道：“老妈妈，我今个来你这可不是来再次推销我的护肤品的。”

“啊呦，现在还需要姑娘推销吗？全京都城的女人都抢着买，价格不是特别昂贵，人人都买得起啊！”

“妈妈放心好了，我们之间可是签订了合作的，我会长期供货给你们。你们这里的上到花魁小的扫地丫鬟，我都能给你备足货。”

老妈子闻言高兴极了，主动给苏慕瑶倒茶。

“姑娘，这次来有什么事吗？老婆子能帮肯定帮你？”

“我想借用你这里的姑娘用一用，妈妈要是愿意，我送一样妈妈非常喜欢的。”

老妈子知道眼前的女人非常有本事，自从这个女人来了京都城，京都成的美食行业有了显著的提高还有推荐给女性用的姨妈巾，护肤品，简直是女人的福音啊！

“姑娘要什么样的？我这里准是有的。”

“会跳舞，很瘦，鹅蛋脸，杏眸，会弹琴，会煮茶。”

老妈子闻言想了想，忽而脑海里有了人儿。

她一拍手道“哎呀，这不是艳儿吗？”

这话落下苏慕瑶回想了下伤了脸的艳儿，她立即道：“这姑娘脸好了吗？”

“脸好的差不多了还想当面谢你来着。”

“那你叫艳儿姑娘过来。”

老妈子招了招手然后丫鬟就上前来，老妈子在丫鬟耳边说了一句话，丫鬟就出去了。

丫鬟出去后没多久就带回了艳儿姑娘。

艳儿姑娘已经不蒙着面了，看到苏慕瑶就欣喜地喊恩公，甚至还要给苏慕瑶鬼才磕头。

苏慕瑶吓了一跳，立即伸手扶起来艳儿姑娘：“使不得，真的使不得。”

艳儿红着眼，哽咽着声说：“姑娘，真的太感谢你了。我这脸要是不好，没有客人光顾我的话，我娘就没有续命的药了。真的谢谢，谢谢！”

其实沦落烟花之地的女子多半是可怜的，她们并不自愿的。

有的可能是被父母，哥嫂给买入花楼的，有的是落魄官家女子流落风尘，有的生来就是在花楼的。

这些女性她们也希望这个世道的人能尊重她们，看得起她们，比任何女子都要努力活着。

“艳儿姑娘，我看你气质出尘，可有想过改行？”

这话一落下艳儿一愣，她下意识地看向老妈妈。

老妈妈收到艳儿的眼神，嘀咕说：“你可别看着老婆子，人家姑娘问你话。”

艳儿寻思了下，低垂眸子道：“我这年纪已经过了花季了，在楼子里已经不是男人们会第一挑选的人了。想过给自己赎身，离开红杏楼，可是……又有哪个男人会接受我这样的身份，就算有也是给人做妾，任人当玩具送来送去。”

艳儿姑娘说出了所有红楼姑娘要面临的现象，高门显赫之家的人是不会选择花楼女子为妻的。

“女子要自强自立，不能只想着依赖男人，女子需要有一技之长，也需要有足够的银子傍身，依附别人只会让自己变得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