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河:“其实还好,就是好玩。”
话是这么说,她看着一副抠门的样子,那几个抽到的东西被她塞回包里,鼓鼓囊囊的,分明就是小孩。
余小河看了眼时间,“走吧。”
柳词嗯了一声。
余小河话也挺多,说自己那个小破团,说自己练舞练到扭腰,不过尽管说了很多,都没说她家里的事儿。
柳词还记得她那个妈,那个大嗓门。
“那个姐姐呢?”
余小河问。
她们在等电梯,挺多人的,门一开,余小河发现柳词没跟上,又挤了出来。
“太多人了。”
余小河哦了一声,“那等这边这个吧,也快下来了。”
她双手插在衣兜里,站的时候都不稳重,一会前倾一会后仰的,肩膀瘦削却没让人觉得是柳词这种纸片。
“她死了。”
她们站的很近,也是因为旁边人很多,余小河戴着口罩,细碎的刘海垂在额前,听到这句话眼睛都瞪大了不少。
电梯开了,柳词迈腿往前走。
余小河紧跟在后,她们站在电梯的角落里。
中间这个电梯是观光电梯,余小河晕这玩意,不敢看外面,她侧头,也就只能看柳词。
柳词看着外面的风景,雨中的城市,能感觉到余小河的视线。
她偏了偏头,余小河还傻傻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