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请入宫?”
侍女气得一跺脚:“长公主,那无赖郡主说,腿疼了走不动,要您亲自去接。”
倒还真是‘秦姬凰’的作风,不给她找麻烦不痛快。
楚怀珉眉心一动,脸色如常,迈步走向楚宫宫外。
所幸飞云殿隔宫外不远。
“哪有公主去迎郡主的,分明就是给您下马威。”
那名侍女正是前去恭请秦棠景喝茶的,被秦棠景狂言气坏了,一路跟着讲起了“驸马爷”坏话:
“长公主您是不知道,那秦郡主简直就是流氓无赖痞子,一口一声称自己‘本驸马爷’,还真当自己是长公主驸马了。”
“不就是秦国郡主嘛,哪能比得上长公主身份尊贵。”
“就是无赖,痞子!”
侍女是她贴身从小伺候的,为她义愤填膺,讲那人不好,楚怀珉听了也就淡淡一笑。
不久出了宫门,经侍女领路,楚怀珉首先望见身着红衣的秦棠景纤身立于柳树下。
她手执一把玉色折扇,徐风一过几片柳叶抚过眉心,瞧着不失女子独有的阴柔,衣衫飘漾时,倒真有几分别样另看的风流倜傥。
不似皇家娇贵的郡主,敢随身前来楚国谈判,屡次让一干人吃瘪,也是个奇女子。
“长公主,臣女有礼了。”
秦棠景见了她,快步过来,脸色笑容不变。
伸手不打笑脸人,楚怀珉抬眼回望,流露不可捉摸的微笑:“本宫已备好春天三月产的大红袍,秦郡主怎的不来喝了?”
“回长公主,臣女走到一半,突然改变了主意。”
“为何?”楚怀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