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白星昼总喜欢摸白星夜的头,结果今天顺手,在苏鲸接过衣服的一刹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星昼摸了摸苏鲸的头。
他跟触了电一般,赶紧回了手。
苏鲸还处在懵逼状态,抱着衣服,磕磕巴巴地回答,“我我我我我去换衣服了......”
他跟逃命似的跑出了白星昼的房间,靠在衣帽间的镜子上,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头。上面还残留着属于白星昼的余温。
那么温柔,可又那么地惊心动魄。
只需要一个简单的抚摸,就能让他的心脏如同蹦迪一般上蹿下跳十几下。
他抱着怀中的修女服,越想越不好意思,把自己的脸埋进了衣服里。面料上带着的香水味冲到了头顶,让人沉醉又着迷。
可站在房间里的白星昼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属于苏鲸的味道。
可他的表情并没有多开心,而是慢慢回了手,眼神也从温柔逐渐变得冷漠。
“过界了啊......”
苏家的酒席在当地一个著名的大饭店举行,说是酒席,其实也不过就是自己家人聚一聚。苏家发达,上赶着过来奉承的人不少,包间都开了好几个。
苏鲸自下车开始,就一直圈着白星昼的手。白星昼也没说什么,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别人要是看他,他就会温柔地回以微笑。
“菜是我之前订的,你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加?”苏鲸偏过头问他,黑色的长发垂在耳边,隐约能看见耳朵上带着的水晶耳坠。
“不用,我不挑食的,”白星昼笑了笑,他伸手给苏鲸正了下胸针。
那胸针刚好别在胸口的位置,白星昼指尖的热度仿佛能够传播一般,通过无数条小小的细胞,传递到了苏鲸的心脏,然后变成一颗颗粉红色的泡泡,快要把苏鲸的心脏填满。
“到了,”苏鲸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只敢在电梯到了楼层的时候,小声地提醒白星昼。
“嗯,小心脚下,”白星昼注意到了苏鲸脚上穿着的细跟高跟鞋,这种鞋子很容易卡进电梯和楼层的缝隙里,他处理过不少这样的案子。
苏鲸点点头。
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包间,刚进去,白星昼就见到了苏鲸的父亲。老实说白星昼对苏鲸父亲的好感早就因为那张合约消耗干净了,可如今这么多亲戚在,白星昼也不会给他甩脸子,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