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每个人都盯着那些破事不放,也有不关心八卦和传闻的人,这些人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姜云不出声,垂了垂眼。
陆念之抓紧了她的手,很是用力,姜云想抽开,却被这人扣住了手指。陆念之靠过来一些,几乎是抵在她面前,都快与她脸挨脸。
姜云下意识往后仰了点,直起腰背。
对方却趁机把她拢进怀里,手放在她腰后的地方掌着。
姜云来不及反应,一下子就被抱住。
她想把人推开,可还没抬起手,陆念之就伏在她耳边说:“我昨天一直在想,该怎么过来见你。”
姜云僵住,手上没有任何动作。
“哪个时候来,该说些什么,怎么解释……”陆念之动了下,改为环住她的腰肢。
姜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这人的声音放得很轻,字字清晰,语调极缓,明明没有半点起伏,可就是听得她心头有点涩胀。
把脸挨到她鬓角,陆念之又说:“还有,你会不会怪我。”
由于种种缘由,这人没有站出来,姜云从头到尾都是最难堪的那个,到现在都还有关于她的各种难听的话。在某些人眼里,姜云就是不入流的那个,当晚麻雀落下枝头,他们喜闻乐见。
没人出来维护她,这才是最难过的地方。
当然,理智而言,其他人不站出来添乱才是最好的。姜云一怔,指节微微曲缩。
一室安静。
外头起了大风,吹得呼呜响,雨势愈发大了,今晚怕是不会停歇,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户上,声音不绝于耳。
她迟疑了一瞬,还是抬手抱住这人细瘦的腰。
有风从门缝里吹了进来,夹杂着冷意拂过。
姜云唤了下她的名字,嗓音轻得快要被雨声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