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的感受让人无法承接,爱意在翻腾,像野火烧干草般一发不可拾,身处其中就倍觉煎熬,但又忍不住要沉沦进去。
在此之前姜云循规蹈矩了二十六年,除了出柜就没做过一次出格的事,那是第二个例外。
禁忌与背德两相碰撞,教她难以挣脱。
那种感觉是陌生的,让姜云有些害怕,可忍不住要继续触碰,抓着不放。
她从来都是理智的,难得做一件糊涂事,犹如只喝白水的人忽而饮了烈酒,刚入口时不习惯,抗拒,喉咙里在干烧,但慢慢多喝几口,醇香味儿就上来了,整个人都变得不清醒。
中途有人来了,在外面敲门。
不过没有久等,一会儿就主动离开。
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却显得格外漫长。
姜云紧张地抱着陆念之不松开,将下巴抵在她肩头,背是微微佝偻着的,拉出一条紧绷又有致的线条。
她低眼瞧见了地上的那滩水,湿漉漉的,表面还映着头顶昏黄的灯光闪动。
彻底结束时,姜云的衣服还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是有点皱。
若不是打倒在地上的那杯水,这件事就仿佛不存在。
姜云到现在都还能想得起来,对此印象深刻。
过后她俩跟无事发生过一样,没有交谈,没有多做什么,只依偎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陆念之才重新接了半杯水喂她,她俩坐在沙发上,陆念之搂着她,久久没有动作。
休息间里的一切就像是一个绮丽的梦,不太真实,发生得过于突兀,无迹可寻,也解释不清楚。
现在回想起来,什么都是模糊不清的,只有感受最深刻,就像是融入了骨血里。
姜云捉住陆念之的手,思忖片刻,问道:“既然早就知道,那你上次怎么问我是不是分手了?”
陆念之如实说:“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