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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颈上残留的疼痛感还是会让我忍不住惊呼出声。咦,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的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让我感觉很纳闷,一张小脸迷茫的看着四周。
我明明记得我是在武林大会上的啊~~啊对了我好像记得被人在颈后给劈了一下,该死的,那人出手还真狠
是哪个杀千刀的要是被我知道你就死定了我气得在那破口大骂。
哦,那你准备怎么对付他啊 独属于男的低沉嗓音幽幽地扬起。
哼,要是被我抓到的话我就让他生不如死,先把他脱光光了掉在树上,再让他到牛郎店去为那些老女人服务,炸干他的体力,让他累得做不了,还有就是。。。。。。 我说着说着,浑身忽然起了一层皮疙瘩,这、这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好耳熟
我转头愕瞪著出现在身後的男人,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天是他南夜啊惨了,我这次死定了
「你你怎么进、进来了」我必须要非常用力,才能把口水顺利吞下去而不被噎到。
因为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说我能不能进来。他唇边抹起一股坏笑,一脸无害的的样子。
你 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被他的风凉话给气到昏头,只觉得眼前一暗,差点就要昏厥过去,一青葱细白的手指比著他,拚命地想找出谴责的词句,奈何到了最後还是只剩下一个惯用单字。
[是我把你带回来的。正如你现在想的,打晕你的人也是我。不过刚才我好像听见有人要把我怎么样哦]他慢慢走到我面前。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觉得这个男人似乎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气呼呼地跳下床。心里虽然对他恨得牙痒痒的,却还是不敢接近他。
[小东西,你说呢我那天在客栈说的话敢情你是忘得一干二尽了吖]他顶着他那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对我说道。
[哼,我爱给谁碰就给谁碰,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管得着吗我。。。。。。]我猛然触及他倏沉的黑色眸光,浑身的皮疙瘩又全部跑出来了,气焰顿时减弱九成九,全身上下只剩下最後一点力气,只能用来补救刚刚的口误。「我、我是说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只会给自己喜欢的人碰。。。。。。」
呜我明明是想骂他的啊我小脸一垮,开始唾弃自己,竟然连最後一点节都没有
似乎非常满意这个回答,唇角扬起,高大灵敏的身形往我所在的方向移动,吓得我连连後退。
[你要干嘛啊]天他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吧不要啊我还有那么多美好的青春没有享受啊
「你、你不要过来」完了、完了他到底靠我这么近做什么难道他现在要杀人灭口了吗呜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
我瞪大美眸,愣愣地望著他因接近而变得压迫感十足的俊美脸庞,半晌没办法反应过来,更别说逮到机会逃跑了。
[放心,我又不会杀你,你干嘛那么害怕啊]他笑叹了声,看出我心底的想法。
[我只是想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个牛郎店是什么地方]他好不礼貌的说道。
[啊那、那个啊,那个地方就是女人会去的地方啊就是和那、那个妓院差、差不多嘛~~]在他那威胁的目光下我知道要是我有半句假话的话我就死定了只好吞吞吐吐的把话给说完。
[是这样啊那你肯定是去过咯]他微微一笑,伸出长指绕住了我襟旁细柔如丝的黑发。
[那当然啦你不知道那的男人个个都是极品啊不过真是可惜了要是我。。。。。。]啊糟了,一兴奋就什么都说了,其实那牛郎店我也只是在那打过工而已啊可是他好像误会了诶不敢再看他已冰冷的脸庞,这男人还真是的,说变就变诶翻脸比翻书还快。是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我要把他抓过来狂k一顿才行,我看是男人心海底针还差不多,至少眼前这个就是这样。
[你、你要干什么啊]看着他越逼越近的身躯我吓得连连往后退,直到双手抵到了什么东西才停了下来。啊是床糟了,身后就是床,这情形好像对我很不利诶我忍不住颤抖,毕竟他那夜嗜血邪恶的模样,一直深刻地烙在我的心里。
我就快喘不过气了极力克制住呼吸,生怕被他听出了响如雷鼓的心跳声,以及本就乱了节拍的呼吸频律。此时小脸涨得通红,双颊泛著樱桃般的颜色,在某人眼里倒成了一种诱惑。
[小东西你竟然敢三番四次的忤逆我,现在我要好好的惩罚你让你知道忤逆我的结果]他在我耳边轻吹了口气。什么他不会是想要打我吧
话音一落,他男的薄唇便狠狠地封住了我的小嘴儿,彻底地让两人间的微小距离化为无形。什么他又吻了我
[唔不要]我气愤的挣扎,小嘴零零落落的吐出几个字后便转化为声声轻吟。
他将我推倒在床上用一只手把我的双手牢牢固定在头顶上方,另一只不安分的大掌探进了我的衣襟内,温热的掌心贴触著单衣底下的娇邪肆地揉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