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明所以时,只有赵奇秋脊背一寒,同时到了鲜明海和砍刀男的两道目光,其中鲜明海目光有些闪烁,砍刀男则过于淡定,甚至好像在看他的笑话?
偏偏赵奇秋还记得,昨晚那些妖,嘴里就是这么喊的,什么狱长,赵狱长,狱长大人,明明就是对着他赵奇秋本人。
不过话说回来,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称呼啊,如果不是那些妖脑子一起瓜掉了,就是原来的自己有什么特殊癖好,才让别人这么叫!
登时一个激灵,赵奇秋身体先于理智,快速道:“不在!”
“哦……哦哦哦好好的知道了!”
突然间,外头就没声儿了,老板娘出门看了一眼,回来也有些奇怪:“没了,不知道跑哪去了,找谁啊,这也没听清啊!”
不想没过十分钟,门外又有一道洪亮的声音:“听闻大人在此,单世厚特地前来……”
赵奇秋懵了,门外已经说到:“不知能不能——”
“不能。”赵奇秋喃喃道。
洪亮的声音一噎,下一秒,外头又没声儿了。
老板娘也懵了,看着空荡荡的门外直嘟囔:“咋回事呢,谁家来趄*啦?这都说的啥啊?”
没一会儿,就在赵奇秋神经紧张中,果然又有一道细细的声音迟疑响起来:“狱……”
赵奇秋一掀厚门帘,大步跨了出去。
门外的东西登时吓的魂飞魄散,赵奇秋还没定睛,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就飞速消失在了拐角。
赵奇秋:“……”
谁知这种情况,入夜后反而更多了,这时鲜明海已经搬了出去,和砍刀男住在了一起,这边赵奇秋一整夜,就听到敲窗的、敲门的,门外、天花板,悉悉索索声不绝于耳,最终赵奇秋在最吵的那一刻,终于没忍住,暴躁的说了句:“谁再来打扰我,我就把谁……懂了吗!”
短暂的鸡飞狗跳后,一切安静了,赵奇秋如愿睡到了早上,还像之前那样,第一个起床切起了冻白菜,最后端着碎末去喂鸡。
偏偏一转头,一个男人静静立在墙角,不知道看了多久。
赵奇秋眉头一皱,那种心虚又出现了:“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