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第三天,鲜明海果然没再被找麻烦,甚至公鸭嗓他们连赵奇秋的麻烦都没找,想必是因为鲜明镜没来学校的缘故。
“奇秋,怎么不吃?”
赵奇秋回过神,鲜明海坐在他对面,正关切的看着自己。当即哦了两声,看了看餐盘里的两个小面包,继续吃了起来。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赵奇秋又摇摇头,表示没事。
鲜明海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长长的眼睫微合。他也能感觉到,莫名其妙的,赵奇秋对他的态度反而有点疏远了,大不如那天他们刚见面的时候。
难道姓赵的听说了鲜明镜是怎么样的人,到底害怕了?
鲜明海露出了一个微笑,把手边的果汁向赵奇秋推了过去:“看你脸色还不太好,给你。”
赵奇秋咧嘴一笑,八颗牙明晃晃的:“谢啦。”
入夜,赵奇秋哼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踏着二青牌自行车的脚蹬子,在行人的侧目中一路骚到了鲜家附近,到没人的地方,他撒开手柄,二青自己停下了。
“二青啊,你能不能别抖了,上次我记得你挺稳的。”赵奇秋想到后来路人怜悯的眼神,可能是觉得他一个得了帕金森的孩子还骑自行车,真是勇敢。
“狱长,那你能不能别念经了。”二青有气无力的说。
“……”
赵奇秋反应过来,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道:“赶紧去吧。”
二青幽怨的卷起递给它的超市塑料袋,朝着鲜家的方向去了。
……
卧室里依旧十分黑暗,三天过去了,所有东西还在原位,看起来整洁的像没人住过。
床上蜷缩着一个影子,面朝窗外,睁着眼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