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身为代理君主,他的行踪也时刻被人盯控的。
“义兄,这可是要比时钟塔还要早一步掌握世界重叠的真相的机会,更何况阿卡玛兹家族的唤醒魔术对于修复埃尔梅罗的魔术刻印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只能麻烦您亲自去一趟啦。”
少女笑眯眯地对兄长这么说:“远东之地一直是您想再去的地方吧?就当是度假吧,请务必将维吉莱尔争取过来,虽然埃尔梅罗无法帮他抵挡来自时钟塔的调查,但是帮他藏匿一些不合规矩的东西还是没问题的。”
韦伯当时没好气地说:“将不合规矩的东西交给埃尔梅罗,然后你就不还给他了,是吗?”
莱妮丝露出灿烂微笑:“怎么会呢?当然要还的,只不过在还回去之前,我们埃尔梅罗取一些保管,甚至请维吉莱尔付出一些有趣的东西,这是天经地义的吧。”
这就是韦伯站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只不过韦伯没想到,对他来说只是三个月的分别,对赤松流来说却是很多年过去了。
韦伯从没想过当初那个在时钟塔笑容爽朗性格乐观的人会变成这样。
刚才那一瞬间赤松流射击并露出冰冷气息的样子,简直就像是韦伯曾偶尔窥伺到的卫宫切嗣的样子,也像极了时钟塔那些沉浸在阴谋中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老家伙们。
纵然世界重叠导致赤松流甚至年轻了一点,可过往的经历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顽强的印记。
赤松流松开了太宰治,他的目光落在韦伯身上。
他很自然地露出笑容,顾盼间,他那双黑色的眼眸中隐隐有水光闪过,为了这一天,他真的经历了太多太久了。
赤松流笑着招呼韦伯:“……是啊,好久不见了。”
韦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声叹息:“你没事就好。”
想想那些惨死在圣杯战争中的人,想想肯尼斯导师,也许赤松流的确经历了很多磨难,但最终他都一一走了过来。
这就足够了。
韦伯握住了赤松流的手,只是在握住后,他下意识地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