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姑凑近李知意,在她耳边耳语一阵,李知意一开始眉头渐锁,后来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经久不消。
这厢李知意正接受蓉姑的“教导”,另一厢,唐文绪也正在书房里被陈大夫“教训”着。
“侯爷,凡事都得循序渐进,新婚夫妻,冲动也是常有,但是刚开始房事绝不可过密,女子不如男子,尤其是夫人这样原先体质弱的,可承受不起侯爷这般索取。”
唐文绪安静地听着,垂着眸思索,忽然道:“先生说的有道理。”
陈大夫那点小小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捋了捋长须,点点头:“老夫也是为了侯爷与夫人着想,言语冒犯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唐文绪没心思跟他继续客套,道:“先生可什么办法,可改善夫人的体质,或者说……有什么可以令女子更易于承欢的药物。”
“这……老夫……”
唐文绪叹道:“先生常年为老夫人诊脉,想必也知道,老夫人盼曾孙盼了多年,本侯无法常在跟前侍奉,只想圆了老夫人的念想。”
陈大夫也是做祖父的人,与老夫人有着同样的心境,唐文绪这么一说,果然被他说动,道:“侯爷拳拳孝心,着实令老夫动容,只是……”
唐文绪道:“本侯虽想早日得到子嗣,却不愿以牺牲夫人为代价,若先生的办法有损身体,那便算了。”他可没想把人玩坏了。
陈大夫摆手道:“非也非也,此药并非虎狼之药,于身体无损,老夫犹豫,只是因为此药不好调配。”
“这好办,先生需要什么药物,尽管与管家说就是,侯府库房的奇珍任你挑选,若是成了,本侯还要多谢先生。”
“侯爷言重了,这是老夫该做的。”
唐文绪送走了陈大夫,心情霎时开朗,回到房里,见李知意正坐在床上在指挥着几个婢女拾东西,看到他进来,脸上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只是很快,那层红晕就消退了。
“侯爷。”
“夫人身子不适,怎么不躺着歇息。”
当着一众婢女的面,李知意还得给唐文绪几分面子,虽然她很想立马把这个罪魁祸首赶出去。
她于是扯出一抹笑来:“不过动动嘴皮子的事,妾身不累。”
唐文绪没漏过她那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他心中破天荒地产生了一丝愧意。怎么说也是因为他,她才痛成这样,不过他很快释然了。
“是本侯的不是,本侯保证,往后不会让夫人受这种罪了。”
此话一出,在场皆惊。
李知意心中狐疑,可看他的样子,不像说笑,难道是陈大夫说了什么,让他忽然良心发现?
李知意垂下头:“妾身多谢侯爷体贴。”
李知意揣着疑惑入了梦,没有了唐文绪的折腾,今晚她睡得尤其香。被子里塞着好几个汤婆子,暖烘烘的,驱散了腹部的痛楚和腰部的寒意,舒坦极了。
李知意睡着睡着,却忽然堕入了一个梦境中。
她听到一阵女子的泣音,仿佛在她耳边响着,却模模糊糊听不清在说些什么,随后,李知意从一阵摇晃中幽幽转醒。
她恍惚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女人的一对胸乳,那对胸乳几乎贴着她的鼻尖,嫣红的奶头,甚至上头渗出的小小汗珠,她都看的一清二楚,甚至有种莫名的熟悉。
那对奶儿忽然前后甩动起来,汗珠聚在一处,划过嫣红的乳尖,甩在她脸上,有点烫。李知意下意识伸手往自己脸上摸了摸,手却径直穿过了女人的身体。
是梦……但她为何梦到这种场景,不行,得赶快醒过来……
李知意闭了闭眼。
“还说自己不是荡妇,现在摇着屁股求本侯cào的是谁?嗯?”
李知意倏忽睁开眼睛。
为什么会有唐文绪的声音……那这个女人是谁?
李知意坐了起来,却正好对上了唐文绪,他那双老不正经的眸子情欲正浓,隔着一拳的距离,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盯上猎物的鹰隼,随时准备将她拆吃入腹。
李知意心中猛然一跳,又记起来这是梦境,她转身想离开,却突然动弹不得,只能近距离贴着唐文绪,甚至有时会因为他往前耸弄的动作,两人身体交叠在一起,这个梦实在太真实,她甚至感到了他身上的热气,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扑向她。
虽然是梦,李知意不想顶着他这样的目光。她低下头,却看到一根紫红的粗长巨物在女人的股间进出,那根ròu_gùn粗如儿臂,青筋暴起,插进去时连女人的阴蒂也卷了进去,插得穴口的肉微微往内凹陷,每次抽出来,又带出薄薄的穴肉,还有一些晶亮的水液。李知意看着看着,下体竟然产生了一股燥热,随着ròu_gùn在她面前进出,她下身的亵裤悄悄湿了,李知意羞极了,她竟然做了唐文绪和别人欢好的春梦……还产生了感觉……
“够了吗?要不要再深一点?”
“呜呜……”
“深一点?”唐文绪缓缓退出,只剩一个guī_tóu。龙头卡着穴口,随即抓着女人的腰往回拉,挺腰狠狠一撞。
“唔!”“啊!”李知意和女人同时叫出了声。
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有被插入的感觉?甚至叫出了声?
啪啪啪啪啪……
李知意来不及弄清楚,接连而来的一串快速有力的chōu_chā让她应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