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折腾半天,不上不下地卡着,下体含着男人的guī_tóu,拔是拔不出去了,插也不想插回去,弄得满头大汗。
唐文绪有些得意带着嘲笑:“夫人玩够了?”
说完,他将手探到绷得发白的花穴口,寻到躲在花瓣后的阴核,用力一按,李知意猝不及防双腿一软,重重跌坐下去。
噗嗤!
花穴被插了个透。
“呃!”两人同时叫出声。李知意是痛的,唐文绪是爽的。
从无人踏足的zǐ_gōng被ròu_gùn肆意侵犯着,一阵痛楚过后是深入灵魂的快感,李知意被男人的大棒子干得脑袋发昏,甚至有种要撅过去了的感觉。
唐文绪也没再说什么污言秽语,他全身心地操弄着怀里的女人,只觉得女人的花穴越来越软,越吸越紧,里头那张已经被干松软的小嘴热情又大胆,每次捅进zǐ_gōng,都咬着他的ròu_gùn不放,那滋味爽快极了。
他二十余载人生,常年混迹雁西军营,体验过的性事不多。昨日洞房时李知意的青涩让他也有些痛苦,今日只是临时起意,却仿佛是第一回尝到了干穴的痛快畅美。
李知意过分紧窄的花穴与他的大家伙有些不匹配,初时不大舒服,一旦穴肉服软,配合着吸咬他的ròu_gùn,那快意便能顺着脊椎直冲脑海。
啪啪啪啪啪啪…ròu_bàng飞快地进出着,快得几乎看不清影子,只听得到噗噗噗的插穴声。两人身下的矮榻也受力不住,嘎吱嘎吱响动着。
唐文绪越干越美,感受到正在抽搐的穴肉,便知李知意准备高潮了,他闭上眼睛做着最后冲刺,又插了几十下,才抵着宫壁喷射出浓稠的液。
几乎与此同时,一股透明的水液从花穴中激射而出,淋了唐文绪满胯——李知意潮喷了。
唐文绪有些不可置信和兴奋,这副身子比他想的还要敏感,这才第二次被他干,就能潮喷了,谁能想到这副端庄模样下,是足可以做yín娃荡妇的身子。
云雨歇,两人依然维持着抱坐的姿势,唐文绪看李知意安静地有些异常,将她的身子扳正,却见她晕了过去。
他拉起她的手探了探,还好,只是晕了,没什么大碍。他是急于将李知意调教成床上的yín娃荡妇,可没想过把人玩坏了,毕竟她还是正经侯夫人。
他将李知意的腿盘在自己腰上,维持着这个姿势抱她下了塌,走动间,他胯间半软的ròu_gùn在花穴里随意戳弄着,渐渐的硬了起来,将花穴撑满。
唐文绪将人放倒在床上,慢慢抽出ròu_bàng,啵一声,被yín水稀释的液一股脑涌了出来,将凌乱红肿的花穴口糊得到处都是。
唐文绪的喉结滚了滚,他想再来一次,但是明天要带着李知意进宫,不能真把人干得下不来床了,他于是忍住了。
他拍了拍李知意潮红的脸颊:“这回先记在账上,下回本侯定要尽兴。”
“嗯……”感觉脸上有些痒意,李知意哼叫了一声。
唐文绪笑了一声:“夫人这是答应了?”
李知意将脸一转,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昏睡中掉进了男人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