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掩的深色床帐摇摇晃晃,露出的一截修长小腿,正无力地垂在一双结实的麦色臂弯中,随着男人胯下进出的频率前后晃动着。
床帐内的温度节节攀升,馥郁的花香渐渐变了味道,混进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
起初,李知意只觉得下体撕裂的痛一阵一阵,她咬咬牙尚能忍住。谁知身上的男人速度越来越快,下身的痛渐渐成转化了难耐的热,像是一把火,从小腹烧到了四肢百骸,烧得她小腹酸慰难当。
唐文绪亲眼看着身下雪白的胴体染上粉色,眼里划过一丝兴味。他将臂弯里雪白的大腿拉的到大开,露出女人泥泞一片的腿心。
白嫩的阴阜被撞成了一片红色,肿胀的阴蒂被挤在两旁,紧紧依附着紫红的ròu_bàng,随着ròu_bàng插进抽出不停翻卷着,好不可怜。
青筋暴起的ròu_bàng上早已水亮一片,黏连着丝丝落红。强烈的视觉冲击令他眸色一暗,又挺腰狠狠撞了进去。
李知意双腿被迫大张,为粗硕的紫红ròu_gùn大开方便之门,任由它噗嗤噗嗤地尽根出入,刮走一波又一波yín液。
李知意被撞得身子发软,紧咬的红唇早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松开。
“本侯入得夫人可还爽快。”男人嘴边挂着无害的笑,仿佛胯下凶狠的chōu_chā不是他的手笔。
李知意咬住下唇,羞愤地头将歪到一边。
“看来是不够了……”男人说着,将女人的腿往前一压,将李知意的身子以腿心为中点整个打了个对折。
这样一来,李知意的臀部就微微离开床板,肥白的阴阜更凸了出来,像一个新鲜出炉的白面馒头,只是中间插了一根火红的ròu_gùn。
“不……啊!”李知意慌乱惊呼。
她话音未落,咕叽——一声,这便利的姿势叫ròu_bàng一下狠狠撞在尽头的某处突起上,彻底引爆腿心深处强烈的快慰。
紧窄的嫩穴狠狠一抽,紧绞的穴肉叫唐文绪差点交代了出来,他咬了咬牙,对准那一点,甩着ròu_bàng从上往下狠狠钉入,从后头看去,只能看到他骑坐在一个浑圆白嫩的屁股上,胯下肉物正一下一下往下戳,尽根消失在穴口时将穴口的嫣红的花瓣也卷了进去,抽出来时带出一滩透明滑腻的yín液,堆积在被ròu_gùn绷得发白的穴口,流进女人狭窄的股沟里。
咕叽咕叽咕叽、啪啪啪…连续不断的chōu_chā入肉声,混着阴囊拍击臀部的啪啪声,组成了一段yín靡的乐曲。
男人灼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两瓣同样殷红的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夫人上边的小嘴这么严实,可是下边的小嘴正咕叽咕叽地吸着本侯的ròu_bàng。”
他没得到回答,也没期待她会回答,他并不急于求成,也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今晚只要将她干上高潮,教她食髓知味,就成功了第一步。
于是男人将上半身彻底压上来,李知意的腿也被压到了底,胸前两只柔软雪白的奶子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压成扁圆的形状,体内深埋的ròu_gùn接着顶开深处的花心,硕大的圆头抵着柔软紧实的花心狠狠碾磨,穴口裸露的娇花也被男人粗硬的毛发碾压蹂躏,刺痛中带着阵阵酥麻,与花穴深处的快慰连成一片,冲击着她愈发脆弱的防线。
李知意睁大眼睛望着头顶晃动不停的床帐,试图找回眼睛的焦点,却一次次被下身强烈的快感冲散,只能睁着迷离的眼睛,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
深重的撞击让她渐渐产生一种感觉,好像有什么要在身体深处爆开了,这感觉太陌生又太强烈,逼得她下意识绷紧了身子。埋首在她颈侧的男人似有所感,下身操干速度不减反增,启唇含住眼前红玉般的耳垂,轻轻一啮。
前所未有的陌生情潮瞬间冲垮了李知意所有负隅顽抗的意志,眼前骤然一片白光罩顶,花心在疯狂抽搐中喷出一股透明阴。
抽搐的花穴紧紧绞着口中肉物,夹得男人又爽又痛,唐文绪绷紧下颌,顶着高潮中的花穴带来的巨大阻力,又连着入了十来下,才抵着花心射出今晚第一泡阳。
“备水”
里头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门外几个下人们连忙把热水端了进去。
情潮褪去,李知意的眼睛慢慢有了焦距,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而她方才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她心中懊恼,见男人朝她俯下身,下意识便翻身躲开。
“侯爷,妾身累了。”
唐文绪挑了挑眉,直起身拢了拢大敞的领口,眉目间全是饱餐后的餍足:“本侯只是想抱夫人到屏风后一起洗一洗,还是说夫人想再来一回?”
现在她的腿心又肿又痛,腰也算背也痛,这个人竟然还想着那档子事,李知意干巴巴地回了一句:“这不合礼数,还是侯爷先去洗吧。”
“干都被本侯干了,还有什么礼数可守的。”
李知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纠正:“侯爷慎言。”
唐文绪最看不上她这恪守礼数的古板模样,被他干得丢魂泄的时候怎么不说礼数,爽完下了床就讲究起来了。
男人心里腹诽着,全然忘了方才是谁硬逼着女人说yín话。
两人一阵沉默,唐文绪目光在李知意身上流连了几息,身下又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李知意立马拉过被子将自己裸露在外的胴体遮住,生怕他又兽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