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跑到娘亲的院子中,却见不着一个下人,主屋也没有点着灯,她有些怕,怯怯地叫了一声:“娘……”
主屋里传出哐当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知意给自己壮了壮胆子,轻手轻脚地走向虚掩着的门。
“我,啊……好像听到知意的声音……”李氏僵住身子,匆忙转头看向门口,露出一张汗湿潮红的玉面,两颊还挂着因为连续多次高潮而流下的泪水。这张满是情欲气息的芙蓉面在李长临眼里,比春药还能令他发狂。
“有两个嬷嬷在,她哪能跑过来。”李长临不以为意,倾身去寻女人的檀口,今夜他不想关心女儿,只想溺毙在妻子编织的温柔乡里。
“等、等一下……妾身好似真听见了。”
李长临停下动作,转而亲了亲李氏光滑的背,在她耳边低声道:“夫人莫再分心找借口,今日为夫不用水灌满你的小肚子,是不会让你下榻的。”
李氏五年前生了知意后便损了身子,李长临跟一个辞官后住在帝都的老太医求了调养方子,将养了几年才养回来,要孩子这事也提上了日程,这段时间二人床事虽不少,却都点到为止,没有如今这般放纵过。
李氏吞了吞口水,这样背入的姿势入得太深,每每都能顶到娇嫩的宫口,往往她泄了两次,男人才泄一次。刚开始还算舒服,可是随着大股大股水灌进来,加上她不断泄出的yín水阴,越积越多,又被男人的ròu_gùn堵着无法排出,每次男人一入到底,里头的液体就被压得四窜,快感混合着痛感,对她来说无异于甜蜜的折磨。
相比之下,李长临也没好受到那里去,每次他要插到底愈发困难,不过好处便是被水填充得愈发狭窄的幽径让快感也成倍增加,他只有尽力克制才能忍住射意。
“夫君,妾身能换个姿势吗?”
李长临方缓了一缓,又双手把着柳腰前后挪动,让那张深红的小嘴慢慢吞吐胯下ròu_gùn:“怎么了,为夫入得你不舒服?”
他问的认真,李氏哪里敢应是,怕到时候真就下不来床,于是红着脸胡乱扯了个借口:“妾身手累。”
夫妻几年,李长临最知道妻子床榻上的小心思,又看她眼神闪躲,哪还猜不到她的想法。
李长临对李氏的提议不置可否,心里却有了一番计较,他先是慢悠悠把ròu_gùn插到底,用龙首磨了磨花心,待到花心稍一放松,便挤进了狭窄异常的宫口,这才道:“莫松手,累了有为夫帮你。”
“啊……什,什么?”李氏被刚才那下顶弄弄得失了神,正困惑间,李长临两手从她腋下穿过去,托着两方沉甸甸的绵乳,也撑起了她上身的重量。
李长临调整了一下姿势,沉声提醒:“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