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应该有别的用途。
比如说含着阳具。
贝拉蕾从根部开始,舌尖绕过每一寸褶皱和纹理,一直到马眼末端冒出透明的液体,她从顶端一直吞到末端,顶到喉咙深处,让液射进她干枯的嗓子。
然后是弟弟的阳具。
她站起身,液从下体流出。
然后半跪在弟弟面前。
哥哥在身后催促她:“屁股抬高点!”
他又插了进去。
这让她呼吸不稳,不能很好地满足弟弟。
弟弟抓着她的头发在跨间耸动。
但他们离开的时候贝拉蕾躺在地板上,神志不清,两腿大开。
他们都以为公爵不知道。
晚些时候,公爵把脸埋在她的胸前,发现她长出了绒羽。
但他默不作声,等到例行性事结束之后,他扇了贝拉蕾一耳光。
“为什么?”贝拉蕾用眼神示意。
“贱民!”
贝拉蕾呆滞了。
她跌跌撞撞地拿来纸笔:“您答应让我上台。”
他踢在贱民的腹部,把她踢出去很远,纸笔散落一地:“你也配?”
又是一脚踩在腹部,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出。
就像他当时找到的绝佳性伴侣一样,现在的他也找到了绝佳的理由。
他击碎了床头的玻璃灯罩,碎片在不受控制的光下显得格外锐利,在那一刻凯特公爵意识到流淌在他们家族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炼金术的诅咒,而是对暴力的渴望。
结实耐操的异种啊。
他踩在脖颈上,把碎片插进了下体。
贝拉蕾在惨叫。
他甩掉手上附着的粘液和血液,面目狰狞:“你看,这不是很好听吗?”
混血贱民的身份真是好用,无论是父亲,兄弟,或者是母亲,都可以殴打她。
贝拉蕾在宅邸里一日又一日的监禁下变得苍白瘦弱,她忍受着一切,等待永远不会拉开的帷幕。
直到希尔的到来。
公爵全家都不怎么待见他,因为他忘记自己的身份,把钱财用在虚无缥缈的异端信仰上。
乔尼斯相比,他的长相更加阴柔俊美,他绕过自己的哥哥,低头看着贝拉蕾,在耳旁轻轻唱着。
“百灵鸟失去了舌头,
林间的鹿摔折了腿。
是不幸,是诅咒,
全能的神啊。
低垂你的眼。
夜幕的露台,
午夜的钟声,
唱响的挽歌。”
“你在干什么?”乔尼斯公爵向来看不起自己的弟弟,如果不是他重振家族,希尔早就饿死了,“离她远点。”
“太绝情了,”希尔一点没有悲痛的样子,“你永远不会领悟神的境界。”
“我不需要,我只追求现世的幸福。”
“没错,”希尔摸着贝拉蕾的长发,“所以你给妻子下毒,还……养了一个可爱的小玩意儿。”
他又悠悠地补充道:“慌什么……我又不会说出去。”
“毕竟,我也得靠亲爱的哥哥活下去啊,是吧,贝拉蕾?”
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希尔不以为意,他原本是想从哥哥这里要一点钱财,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甚至比想象中的还要多,而且他还有了意外的获。
一个返祖的混血!
神明喜欢这样的祭品。
眼下,只要耐心等待。
在月亮挂在树梢的夜晚,凉风习习,午夜的钟声响了十二下。
“你来了啊。”
贝拉蕾从阴影中走出,满脸悲怆。
“可怜的百灵鸟,”希尔摸着她的喉咙,“你再也不能发声了。”
他往下抚摸着胸脯:“神会给你祝福,让你唱出自己的歌。”
——即便代价是唱到死。
他取出装在试管里的,一小团不断蠕动的肉,循循善诱:“吃下去。”
贝拉蕾照做了。
“乖孩子。”
他的眼神明灭不定。
“回去吧,”他回试管,“去看看你的父母和兄弟吧。”
贝拉蕾终于说话了,带着奇怪的韵律:“你杀了他们。”
希尔并不惊讶:“你都知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