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涟本来还小声的细碎呻吟,听他这么得寸进尺,干脆闭上嘴一声儿都不出了。
靳行从小便在这样的地方长大,宫里几个兄弟姐妹都眼高于顶,从不将丫鬟小厮当作人来看,他也这样惯了,觉得被他们听到也无所谓,迎涟却做不到。
他见她紧闭着嘴,却更起了坏心,伸手到她身下摸了一手的水,抬手将手指塞进她嘴里,她“呜呜”地摇头,舌头却下意识地舔着他的手指。
靳行将手抽出来,拍拍她的脸颊,拉着她的手放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让她摸着一滩泥泞,感受着他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你要是不叫,我就拿它撬开你的嘴,怎么样?”
迎涟怕了,忙把手拿起来在腰间,磕磕绊绊地说话,“我我张嘴就是了”
话音刚落,靳行就用力撞了她一下,迎涟没有防备,脱口而出一声惊叫,声音细软悠长,磨得靳行腰眼发麻。
他更用力地冲撞,仿佛要把迎涟顶到窗外了,整个窗台都嘎吱嘎吱的响,迎涟觉得像大地在震动一样,身下的窗台似乎要塌掉了,酥麻感从下身蔓延至全身,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随着他的动作叫喊出来。
一时间,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与女人妖媚的叫声混在一起,又加之窗台肉体碰撞的响声,场景好不yín靡。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靳行终于狠狠把她压在窗户上,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他向后撤了一步,ròu_bàng从她的xiǎo_xué中退出来,带出了浊白的液体,从她一开一合的穴口中流出来,流到窗台上,又顺着墙淌下来。
靳行将她搂过来,她只张着嘴喘着粗气,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身上。
他拉开窗帘的一角,窗外月亮已经快要圆满,盈盈的光洒进来。
明天便是中秋节了。
他亲了亲她的额角,“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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