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女人回复他,“我想起来洗衣机里的衣服还没晾。”
男人声音冷了下来:“今天你把阳台的绿萝清理掉,别让我看到它勾搭进别人家里。”
叶知闻瞥了眼冲他招手的绿萝叶子,心道这么远的距离,绿萝能伸过来就怪了。
没听清女人说了些什么,客厅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碎响。
过了很久,隔壁恢复了安静,大门带着气,“砰”的一声被关上,叶知闻水杯里的水颤了叁颤。
中午送外卖的敲错了门,不小心敲开了隔壁女人的门。
叶知闻听着外卖叫喊“炸鸡”这个词的时候,猛地冲到门口打开门,猝不及防见到了女人警惕地扶着门和外卖对峙的样子。
外卖小哥左看看又看看,最后挠挠脑袋把手中的炸鸡送到他的手中:“对不起啊,搞错门牌号了,请记得给我五星好评!”说完急匆匆冲下了楼。
叶知闻擎着手里烫手的炸鸡呆站在门口。
女人像是辟邪般急急忙忙关了门。
叶知闻一头雾水:他怎么了?
他心里就像是被门狠狠挤了一下,脑子也没逃过门缝的狠狠一夹——
叶知闻径直敲上了对面的门,他只想问个明白:邻居之间,没有笑脸相迎也不该像避瘟神一样厌恶吧?他好歹也是一朵二十八的花,没人采摘也不至于像仙人掌一样扎人吧?
猫眼被堵住,叶知闻听见女人警惕的低问:“什么事?”
叶知闻瞥见门口那袋装着点点血迹的碎玻璃片的垃圾,心里微微一抽:“我,我是隔壁的,刚刚不好意思啊”
女人声音冷淡:“没关系,没什么事您回去吧。”
上次热情修灯泡的女人仿佛已经搬走了,留下了一个冷漠又孤僻的女人把自己紧锁门内,把他拒之门外。
晚上,叶知闻听着隔壁女人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叫声和不断传来的咯吱咯吱的床架摩擦的声音,在黑暗里喘着粗气,手里套着那根站起来的棒子上下紧紧套弄。
只要闭上眼,他便能看见女人那张汗泪交杂的脸庞上的红唇轻咬,喉头咽下破碎的哽咽和尖叫,在上下左右的冲撞中,颠簸着颤抖。
“跪下”
“抬高点“
“没吃饭么”
他顺着男人的命令,想象着旖旎的画面——
女人上身趴在床上,双乳被压平,她的屁股高高抬起,露出两扇开开合合的门,蓬门今始为君开。门内层峦迭嶂,温热紧致,湿濡绵软。
他想掐着那支柔若无骨的小蛮腰,狠狠挺进她的身躯;他想双手握满那双盈盈鼓鼓的双乳,在她立于顶端修灯的时候,他的目光早就一边又一遍地描绘勾勒出她前凸的胸和后翘的臀;他想闻着她诱人的体香,品尝她口中的香涎,想要代替她的男人
突然一声接一声的抽打声凌空响起,在寂静的深夜中格外响亮——
“荡妇!”
“骚货!”
“贱人!”
“婊子!”
“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了,你便想着法子找人挨操?!”
“说!”
皮肉抽打声,荤话辱骂声,挣扎呜咽声,声声助性。
最后,他跟着女人的悲怆的“没有”声中,射向画屏上的那张脸。
叶知闻抽出手纸仔仔细细的擦了擦电脑屏幕,又用湿巾小心翼翼地擦了一遍。
隔壁好像还在玩打屁股的游戏。
叶知闻摇摇头,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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