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是如此的疲惫;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没有做过梦;明明昨天已累瘫……
没道理一起来就感觉身体特别疲累啊……还是因为心理感到疲累进而影响到身体了吗?
今天又要回去了呢……回去后又是五天都会见到你……
在镜前漱洗的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心里喊话。
──要不…我…办理不适服好了……虽然好像要跑有一段时间……但至少能避开两人工作上的接触;
进而慢慢地让你忘了我;同时也让我忘了你……减少工作上的相见……
你的重心才会真正摆在家庭,而不是一个莫名闯入你生活、打乱你生活的男同性恋上。
如果要办理不适服的话……那退伍后要干嘛呢?直接找工作吗?
是用存剩的钱去旅游走走、增广见闻;还是学习其他证照呢?说到底…我…到底喜欢做甚么工作?
又到底能做怎样的工作?我……原来退伍后……要烦恼的东西那么多吗?
──那退吗?可不退,又会时常相遇。
──难道要调单位吗?这营区离家近,说实话…能不调就不调,因为不想太晚回家。
──要不…再先看看情况吧?那么急着离开,对自己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当兵以后到直到现在都还没去之前时常光顾的gay bar,不是因为腻了、也不是因为戒了;
是因为遇到你后一见钟情爱上你了;所以我改掉了去 gay bar的习惯。
──很讽刺吧!忘掉一段恋情,最快的方法就是谈一段新的恋情;
儘管这是我最讨厌的作法,却是现在的我…最需要的…如此简洁有力、粗暴速效的方法。
虽然太阳还高掛着,不过还是仍有不少gay bar可是标榜着二十四小时营业呢,
儘管上午、下午地客潮没那么热络,不过晚上又是另种光景,人山人海的人群,
像极了游览车进香团,宣泄不通,也因如此多的人潮,
大家才能物色更多的人选,也许这次选的是帅哥,骨子里却是渣透底的男人…
「哟…很久没看到你了!今天来这没关係吗?你今天不是要假?」
看见我朝吧檯走近的酒保问。
「最近心情有点糟。对啊!今天要假,所以给我调杯零酒的饮料吧!」
「应该没忘记零酒饮料比含酒饮料还贵吧?毕竟这边可是酒吧;而不是饮料店。」
「──我知道!可凭我跟你认识那么久的交情;再怎么贵,看到心情那么糟的兄弟,
至少也会请个一两杯吧!」
「你还真敢说!也不知是谁多久没来我店了;还好意思说交情。」
「我的职业对这种场所本身就比较忌讳,虽然我觉得还好就是了!
总得要找些娱乐对吧!不然被莫名的压力与工作压垮就得不偿失了不是嘛……」
「所以分了?」
「也没有,根本算不上开始。」
「算不上开始…?印象中你不来店里是入伍前的事了……原先以为你之后可能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