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结束后,当天就没再见到士官长了。
之后的几天,我都是避而不见,能躲就躲,文件放在他桌上后直接离开了。
路上遇到还是会打招呼;只是两人停驻于对方身上的目光并不会太久。
「你等下来找我。」
就像是医生对家属说『我已经尽力了!』
对我而言的地位是一样的!
毫无疑问地被判了死刑的一句,很简的话语。
「…好…」我畏畏缩缩回;而你也转身离开了。
「报告…」
「进来!我在内寝,没门没锁。」
我开啟了士官长内寝的门问:「士官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对了,你会按摩吗?」坐在椅上的士官长说道。
「不太会…」
「没关係,你过来我这,将双手放在肩膀,接着开始按就行了,最近肩膀感觉挺僵硬的。」
「好…」我上前,双手放在士官长肩上,开始按摩。
「你…最近再躲我?」这句话来的措手不及,我听到这句话后,双手便停止动作了。
「没事…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手继续按摩,不用有太大的压力,
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要躲我而已。」
「那天的事…让士官长留下了不好的回忆跟印象,所以我不想让士官长见到我后,心情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