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大声抗议,他无动于衷,还展示了一记男人的通病,恶劣地问她大不大。
这种快要变得自大的自信心绝对要接受挫折教育,石一呵呵两声,评价他不过片里一般水平,刚合格够用而已。
“你都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叫见多识广,不看怎么对比?怎么知道大小差异?”
石一有理有据,江禁咬她肩膀一口,仍觉不够,两只手臂都用来抱紧她。
“你压到我的胸了。”
“有吗?感受不到。”
他报复,拐着弯损她平,气得石一也在他手臂留下好几个牙印。
打闹结束,江禁催促她,“早点睡,快点好起来。”
他又盖住她的眼睛,强制她闭眼。
石一误解意思,“你这么着急做吗?”
“我是想你健健康康的。”
江禁感到担忧,她好几次张望房间窗台,他问原因,她倒反问,“你站在这里看下面会有那种跳下去的冲动吗?”
未等他说话,她接着自答,“是只有我一个会这样想吗?”
他害怕,她似察觉到他的严肃,立刻换上另一副模样,轻松一笑,“我开玩笑的。”
但这不能是玩笑话。
第二天梦醒,两人在床上抱作一团。
石一推他,要起床,他不让,反而施加力气。
昨夜外面风雨,她却好像有了新避难所,哪种意义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