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大将军,才更成龙虎之势。”赵政举起酒盏,“新郑这酒甚无味,等回咸阳,再请大将军饮我秦国酒。”
“好!”白起回以一敬,“大王请!”
酒过三巡,说了许多庙堂江湖,仍是意犹未尽。赵政想着先生还在等着,便让王贲下来陪白起说说话,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窗帘还是关着的,幽昧昏暗,靠窗的临风小榻上,嬴政已经脱去披风换了件白衣,独自坐在席间,他散着发,手里拿着一卷竹书,身旁漆案上的烛火静静照着他的侧脸。
安静得像是一副贵不可言的画,唯有仙人妙笔可描摹。
赵政合上了门,嬴政闻声抬头看了过去。白衣少年慢慢走到榻边,一只腿半跪到榻上,抬手将嬴政柔顺垂落的发丝往后拨了拨,修长的手指顺势在他脖颈间游走,最终落在喉结处,拇指轻轻摩挲了几下。
嬴政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别闹。”
赵政置若罔闻,慢慢将嬴政手里地竹简抽走,一只手伸入嬴政发间,低头在对方喉结上轻轻噬咬:“先生,怎么比我还像秦王?”
嬴政气息微乱,没回答,由着他放肆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将赵政的脸不容拒绝地抬了抬:“不介意?”
“嗯?”赵政懒懒应了一声,有些醉意,像是美事被打扰了,皱了皱眉,又轻轻一笑,起身吻上嬴政的唇,“介意什么?”
嬴政和他纠缠着,愈来愈烈,两道极相似的气息彼此交融,赵政在换息时轻声道:“介意先生用我的模样?”
嬴政只是眼睫轻颤,没有多说,主动覆上少年的唇。他知道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少年回以更炽热的侵犯和占有,将人按在枕边,手指悄然探入了衣襟。
嬴政忽然反应过来似的,在赵政唇上咬了一下,用的力气不小,赵政被这痛感扰乱动作,一个没注意就被嬴政翻身压在了榻上。
三千青丝交错。
嬴政强势地抬起赵政的下颌,轻咬少年的喉结,声音低哑:“闹够了就听话些。”
说着,他的手缓缓解开了赵政腰间的衣带。
赵政不等他得手就反压过来,眉宇间带了些邪气,轻笑:“这件事,我可不听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