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不理你了。”
说罢,她便要走。
我怎舍得让她走,自是一声浅叹,立马答道:“画,夫人让画的,我怎能不画呢?”
“真的?”她问。
“真的。”我点头,眸色认真地道,“我这就画。”
话音一落,我便放开抱着她的双臂,一脸认真地收拾起桌子上的东西来。
没一会儿,我便又铺开了一张宣纸,很是认真地一笔一划勾画起来。
没一会儿,一张我抱着她的图,就新鲜出炉了。
见此,她先是一愣,随后便更是生气了:“你胡说,你又没有画我的脸。”
闻此,我一脸正经地狡辩道:“夫人……不是只让我画正面图吗?有说……有说画脸吗?”
她皱眉,许是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强词夺理的我,怒瞪那幅画半晌后,她终是回复起我来:“算了,算了,你想怎么画就怎么画吧。我不管你了。”
说罢,她便转身去看她新找到的新奇石头了。
“别……别不管我啊。”我自是搁笔,急忙追过去,“夫人要是不管我了,这世间还有谁管我啊?”
虽是认错之语,但也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
自从我决定抛弃一切和她居于这地陵之日起,我的眼中,我的世界中便只剩下她了。
“哼,每次都是这样说,每次都不听话。”闻此,她即刻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起来,“鬼才信你。”
“夫人,你这样说可就不厚道了。”我努力地卖惨道,“我哪次不是最听话的啊。”
闻此,她缓缓放慢了脚步,许是在认真思考我的话,或是在费力地想反驳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