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阳一身暗红色纹银袍,身披软甲,他蹙着眉,略思一瞬,“八年。”
楚时慎看着门外的飘雪,微微叹气:“八年了啊。”
他忽得一笑,唇边两撇胡子随之上翘,“我怎么觉得他和朕抢烤鱼,还是昨日的事呢。”
载阳愣了一下,静立在桌旁,没有说话。
“还有那次他回京复职,什么东西,朕就差三申五令绑他来了,简直过分至极。”
“对了,还有那太子太傅一职,他白白拿了三年俸禄,结果呢,一天太子都还没给朕教,他到好,一扭头,死了。”
楚时慎拍了下手,“你说气不气人。”
载阳眉头跳了一下,点点头:“是有点。”
楚时慎窝在软榻上,沉默良久,忽然问道:“镇远侯家的小世子,今年有十二了吗?”
载阳颔首,“前不久刚过了生辰,虚岁十五了。”
楚时慎听着,不有些感慨,“都十五了啊,是个大姑娘了。”
载阳迟疑的问了句:“陛下不会是要给她说亲事吧。”
楚时慎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载阳你在说什么混话?”
载阳愣了愣,右手微抬,“那……”
楚时慎睨了他一眼,“那小混世,别说是朕,就算她爹林时堇从地里爬出来,她都不一定听。”
载阳:“……”
“说起来,迟儿今年也十……十几来着?”
“陛下,十三。”
“哦哦对,十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