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儿,你那边又过了一年吧,你记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没事别总念我,看看书,绣绣花,我在这边挺好的,特别好,真的。”
烛光渐渐模糊,叶久吸了吸鼻子,一口气吹灭了所有蜡烛。
好似切断了通讯的路径一般,叶久自欺欺人的放下手。她靠在沙发上,望着手里暗红色的囊袋,怔怔发呆。
“就是想你了。”
……
康盛权倾一时的镇远侯薨了。
紧跟着,侯爷和夫人恩爱的佳话也破灭了。
镇远侯年少有为,奈何天妒英才,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结果更惨的是,死后当家主母、一品诰命的夫人连他的丧仪都不参加。
甚至牌位也不让刻,祠堂也不让进。
京城百姓直呼反了天了。
一时间恶妇、毒妇的传言在坊间飞遍了,不过没两天就让人以残暴的手段镇压了下来。
要么拿钱闭嘴,要么舌头留下,选?
而当事人该吃吃该喝喝,每天嘻嘻哈哈的,却是比以往更加自在。
士子小姐们直呼没爱了。
“安儿,别忙了,坐下歇歇吧。”
看着祁韶安挽着袖子,一手拿着鸡毛掸子扫去瓶子上的浮土,林夫人出声道。
“没事娘,一会儿萧太尉要来府上,我扫干净点。”
林夫人见状长叹一口气,“那瓶子都扫了十多遍了,该干净了。”
祁韶安愣了一下,“是吗,那怎么还有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