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该醒醒了。
……
澎湖湾酒楼。
“挂那儿对!”
“哎呀,歪了!右边再高点,高点!”
“对!好了,就是那儿!”
南渊忍无可忍,从桌子上跳下来,一脚踹翻了椅子:“叶久,我再说一遍我是来监工的!不是来打杂的!!”
叶久缩了下脑袋,转瞬又扬起一个和善的笑容:“对啊,你就是在监工啊。”
南渊瞬间瞪大了双眼,指着楼上的条幅,手指微微发抖:“监工?你好意思说?你这破红绸子,我挂的。”
又指地:“残羹剩菜我拾的。”
再指展示柜:“他娘还是我挪的!”
“这就是你说的监工??”南渊忍不了了,一屁股坐在桌子上,说什么也不干了。
他本以为,先生叫自己来监工是个碾压叶久的好机会,结果可好,来这椅子都没挨着,就被这家伙哄得把所有活干了个遍,他自己倒闲的横蹦。
南渊脑袋顶上直窜火苗子。
叶久闻言耸耸肩:“没错啊,你确实在监工,兼职打工。”
“你看,你充分参与到了酒楼重建的浩大项目中,你让老先生的每一文钱,都实现了他们应有的价值,你不觉得是一件光荣而伟大的事情吗??”
叶久抱着臂,挑着眉,一本正经的看着南渊从一开始的愤怒到茫然,最后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不由勾唇一笑。
真是难为老先生了,天天带着个智障儿子,艰难讨生活。
“好了,我们去看看后棚打好了没有。”说罢叶久扫了他一眼,率先提步往后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