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因为拌了几句嘴就不依不饶,人家也不是刻意刁难,好了,等以后接触几日,你再评说看看。”
南渊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刁民就是刁民,接触再多还是刁民。
中年男子手指轻轻敲在桌子上,抚须一笑:“这群孩子重情重义,若不帮上些许,倒是显得咱们小气了。”
南渊闻言抬头,就见面前的先生带着和煦的笑容,轻轻吐出:“那就送个小礼物吧。”
……
小院。
天色渐黑,家家户户已经燃起了烛火。
“韶安姑娘,刚才县衙来信,后日未时初刻堂审酒楼一案。”薛璟宁皱着眉头,脸上并不是很好看。
他接着说道:“而且县衙已经提过沈沣,这老家伙还是矢口否认。”
宋初浔脸上也是有些凝重:“现在就单说南阳村的栓子,也只能称作是片面之词,他陆成大可以不认账。”
祁韶安手撑着桌面,眼底的青色在白皙的脸蛋上尤为明显,她缓缓吐出一口气:
“陆成背后之人咬不出来,最后沈沣顶多一个打击报复的罪名,牛肉的后果还是推不掉。”
“是啊,所以问题就是怎样才能掐住沈沣的七寸,让他能乖乖松口。”
宋初浔长叹一声,仰头向后倒去,“这也太烧脑了吧……”
却不料,落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她仰起头,正对上一双温柔又含着戏谑的眸子。
薛纡宁低着头看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眉毛轻挑。
她大袖轻轻一动,两根微热的手指就捏住了怀里这人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