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问店里的伙计,也是一样的,我若是把这东西藏在随便人就能翻出来的地方,那院里那么多人,总不能都瞒住吧。”
魏县令看着叶久,没有说话。
叶久虽是跪着,但脊背依旧挺得直直的,坦然的迎向魏县令的目光。
良久,魏县令摸上了案上的惊堂木,“澎湖湾酒楼中毒及私卖牛肉一事证据不足,现将酒楼内所有伙计厨娘一概叫到衙内问询,即刻去办,不得有误!”
“是!”
“啪——退堂!”
座上青衣官袍起身离去,叶久身体微微颤抖,缓缓舒了一口气。
太,太特么吓人了。
她就说嘛,如果哪天自己上了这县衙的大堂,肯定不用打就能秃噜个一干二净。
她嫌弃的抿了抿唇,呸,这破嘴怎么这时候这么灵??
“你还跪着做什么?刚才倔的要死,现在倒是跪上瘾了?”
叶久回头,只见赤衣的狱卒大哥正站在自己身后,还是抱着臂,一脸嫌弃。
“我那是没反应过来好吧。我靠,真疼。”
她白了他一眼,撑着地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她活动了两下,膝盖和腿弯虽然疼得厉害,但却是没伤到筋骨,还能走。
叶久一瘸一拐的迈下了台阶,晃动之时,无意扫了一眼大门口。
只一眼,那鹅黄色的身影就落了她满眼。
门口的人已经散了不少,只有那阴影里的倩影还静静地站在栅栏前。
叶久迎着阳光,嘴角一弯,笑得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