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安?”叶久歪过头,正对着她的眼。
祁韶安皱了皱眉,不想理她,把头别了过去。
“再加!”司仪又高声唱到。
叶久没再说什么,乖乖坐好了。
谁心里都有一块碰之即碎的柔软之地。
祁韶安不想说,她也不强求。
堂内的薛绾宁已经被换下了发笄,改为发簪,依旧是由县令夫人完成。
又经过和刚才差不多的流程,薛绾宁着曲裾深衣重新出现在堂上。
“二拜长者恩!”
薛绾宁朝向县令夫人俯身跪拜。
叶久咂咂舌,这一通下来,跪了得有快十次了吧,她都觉得自己膝盖跟着隐隐作痛。
关键还没完。
“三加!”
宾客席上渐渐活跃起来,叶久意识到,可能重头戏来了。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县令夫人说完,便拔下薛绾宁头上的发簪,再拿起一只钗冠,为她绾好。
之后,薛绾宁又一次消失了。
叶久锤了锤发酸的后腰,偏头问了句:“是不是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