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祁安抬了抬眼皮。
叶久心道:笑我防你跟防贼似的。但她哪敢说,只得摇摇头,转而看向她,反问道:“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祁安听罢嗤笑一声,语气凉凉地:“好又怎样,不好又怎样,反正也没甚差别。”
听得叶久是直皱眉,这妮子,一跟自己说话就冷嘲热讽的,怎么和微雨他们就不这样。
哼,不就凶过你几句嘛,还不是为你好,真是不识好歹。
……您把人家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还指望给你好脸色,咋哈么大脸呢。
祁安才不管她,摸出枕边的手串直接丢了过去,登时把叶久吓了一跳,不知道还以为她要杀人灭口呢。
“别来这套,我不稀罕。”
叶久只觉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她觉得跟这小妮子待久了,铁定会得高血压。
兀自跳脚一阵,她深吸一口气,还是上前,拉过祁安的手,直接把手串套了上去。
“你啊,能不能不要对我有那么大的成见。”她稍稍用力,按住祁安挣扎的手,明明都把自己的事抖搂干净了,这女人对自己的敌意还是那么深。
可能,就是单纯不喜欢自己这个人吧。
无法,她又接着说:“就算你讨厌我,也不能亏待你自己呐。”
“我这样很好。”
“可拉倒吧,微雨守着你两夜,你夜夜不得安睡,你告诉我,你好在哪了。”
叶久好笑的看着她,这女人,嘴硬又倔强。
祁安瞪着她,不知怎么怼回去,确实,想起夜里噩梦缭绕,一时倒忘了挣扎。
“所以说嘛,试试总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