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给您擦背吧!”微雨不等女人同意,就上前夺下了她手中的毛巾。
女人一怔,也没多大反应,任由微雨抢过去。
无悲无喜,无嗔无怒。
像一个牵线木偶,你动与不动,于她,都无关紧要。
甚至感觉连呼吸,都只是完成任务而已。
微雨拿着毛巾的手有些微颤抖,她怕自己再慢点,这女人就要生生搓下一层皮来……
……
而此时房门外的叶久叼着根狗尾巴草与小黑并排坐着,听着房里哗哗水声,好不惬意,还不时聊上两句。
“小黑啊,你这么壮实,会不会武功啊。”叶久吐掉草偏头问道。
“父亲生前是武馆的师傅,会些。”小黑如实回答。
“那你会不会飞檐走壁,踏雪无痕什么的啊。”叶久闪烁着星星眼看向小黑。
“……不会。”
“那金钟罩,铁布衫,降龙十八掌什么的呢。”
“……没听说过。”
“胸口碎大石总可以吧。”
“.…..会死人的。”
叶久:我要你来何用。
小黑:撂倒你足够。
叶久一边和小黑扯皮一边还不忘注意房里的动静,等她听见房间里隐约有出水的声音时,连忙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微雨,把药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