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跨出去的步子了回来,自己曾经是有一个手链,当时自己父亲刚刚去世,母亲带自己搬到了一个廉租区,在那里自己认识了一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送给了自己手链,还让自己好。
后来那个男孩就搬走了,再后来自己也搬走了,搬到了寄宿学校,学校里面有一些混混,平时就凶的很,自己一直秉承着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然而有一天他们抢了自己的手链,还给自己扔了两百块钱。
“我记得,我是被抢走的,而且那个人不是你。”
“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东西最后都到我这儿了。”季佐背靠在墙上,笑嘻嘻的说道,“说起来还得谢谢那个手链,我和邢学博在一起的几年,他真的是我要星星不给我摘月亮,后来分手了也对我很好,这一切都得感谢你啊。”
杜蘅听着季佐的话,楞住了,感谢那个手链?
难道……
“你说,邢学博要是知道你才是手链的主人,会不会很惊讶啊,自己想了那么久的人,居然就在自己身边陪睡,这么说来,还得恭喜你了。”季佐说完,慢慢摇了摇头,“话说完了,那我就走了吧。”
“我用的着你恭喜?”杜蘅冷看着季佐,一把揪住季佐的头发,膝盖上顶,把人按在墙上,一系列动作麻利干净,等季佐反应过来,人就被杜蘅推到墙上了,“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季佐的右脸被紧紧的压在墙上,听见后面杜蘅的声音,笑出了声,装傻的问道,“什么人?”
杜蘅看着季佐的后脑勺,手抓着头发拽离开墙壁,又使劲往墙面一砸,问道,“和你父亲一起玩那个游戏的人,叫什么名字?”
“告诉了你,你又能怎样?”季佐被猛的一砸,脑袋有些晕。
“是谁?”杜蘅继续重复的问道,感觉自己控制不了手上的动作,脑袋就像是灌了什么迷幻药似的,只想迫切的把人名问出来,虽然自己可能什么也做不了。
对啊,问到了又怎么样,多过了这么久了,报警,还是找人拾对方一顿?无论哪种,自己都没有办法。
“要我说你还不如好好把邢学博这个大腿傍上,那个人你拾不了,你啊,把自己切碎了都伤不了对方。”季佐嘲讽的话从嘴里溢出,这场戏终于要落幕了,刚好自己也看够,之后就看他们狗咬狗好了。
杜蘅手指缓缓捏紧,一只手扣着季佐的脑袋,一只手捏着季佐的喉咙,季佐双手掰着杜蘅的手,浓烈的感受到了对方的杀意,自己在一瞬间似乎都可以确定,杜蘅真的要杀了自己,“疯子,放了我!”
“杜蘅,你在这儿干嘛,导演叫你了。”
牧永元突然出现在了附近,杜蘅的手停顿了一下,让季佐从自己手下挣脱了出来,季佐连忙往边上跑了几步,眼泪汪汪的看着牧永元,“杜蘅他要杀我。”
杜蘅脸色有些苍白,刚刚和季佐的对话已经让自己十分的疲惫了,现在自己真的不知道假如牧永元问自己,自己该怎么同牧永元从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