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辛苦你了。”杜蘅弯了弯眼睛。

……

早上的时候是在酒店不远处吃的早餐，杜蘅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本来以为是苏燕来叫自己了，打开门才发现是穿好了一身的牧永元，杜蘅穿着一身浅灰色的睡衣，头发被睡的有些凌乱，发丝上翘，身上冷冷的气息也变的软软的，一双眼睛茫然的看着牧永元，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早上好啊。”杜蘅呆呆的说道，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敲自己的门，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刚刚醒，是有什么事情吗？”

牧永元看着面前露出白皙脖颈，致锁骨的杜蘅，咽了咽口水，笑了笑，“昨天不是说好一起吃饭嘛，我在酒店附近发现一家店子味道不错，想叫你一起去吃，要不你先进去换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杜蘅看着门口的牧永元有些纠结，思考到底是真的关门还是叫别人进屋合适，人家友好的来叫自己吃早饭，自己要是把人家拒之门外，感觉确实不好，这么想着，杜蘅身子侧了一下，说道，“你进来坐着等吧，我换件衣服，洗漱一下，很快的。”

“好。”牧永元笑了起来，露出一对小虎牙，看着十分有亲和力。

屋子里的东西有些乱，杜蘅把椅子上放着的水果干全部抱到了桌子上，从冰箱里把酸奶取出来，自己酸奶只喝红枣味，这些芦荟味道的酸奶杜蘅自己不想喝，刚好来人，让牧永元喝，杜蘅把酸奶放在桌子上，说道，“你喝酸奶，我先去洗漱了。”说着，就拿着换洗的衣服进卫生间了。

牧永元看着芦荟酸奶，拿在手里转了一圈，然后才把吸管插进去，喝了起来。

杜蘅换了一件粉色和蓝色条纹相接的polo领t恤，下身换了一条米色的阔腿裤，裤腿勉起来几圈，露出纤细且具有骨骼感的脚腕，快速的洗了脸刷了牙，就把卫生间的门打开出来。

牧永元正抱着手机刷视频，口里咬着酸奶习惯，看见杜蘅出来，眼前一亮，笑着说道，“你这一身看起来就像一个学生。”

学生？

杜蘅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服装，这衣服还是昨晚自己拖苏燕在附近给自己买的，从公寓带来的衣服大部分都是邢学博送的，杜蘅看着就不舒服，对于不想就不会难受的理论杜蘅掌握的很快，于是很快的就把所有衣服打包好，让苏燕看看附近有什么救助站，捐出去，然后买点新衣服回来。

“不丑就好。”

牧永元听见杜蘅的话，开口说道，“怎么可能会丑，你是模特，衣架子，什么衣服穿到你身上都好看。”

杜蘅坐在了床边上，拿出一双姜黄色的袜子穿上，又穿上一双帆布鞋，听着牧永元恭维的话，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和牧永元出门吃早餐了。”杜蘅点开苏燕的头像，给苏燕发语音，然后又顺便把地点给苏燕发了过去。

“女朋友？”牧永元看见杜蘅给手机联系人发语音，挑了一下眉，随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