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第一次见面。
温扶说第一次见肖绒就觉得这个妹妹特别朴实,梁伊衣很不客气,“就很土味。”
赵茗砚:“我以为她是砸锅卖铁来做练习生的。”
这事没再继续聊下去,弹幕上倒是刷过一排排的心疼。
荆天月退出来的时候评论在科普,有些她知道,但大部分都不知道。
以前去看肖绒的资料,只是合作关系的义务了解。
现在去看,多了一层关系,好像变成了不由自主。
特别是有个人说——
“绒崽家里好像是不同意她离开家的,有一次队长梁伊衣在视频说,绒崽来的时候就带了两千,还不够她买双鞋的……就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我喜欢绒崽,就喜欢她这种,还有出道前的练习生舞蹈室的cut,只有肖绒练到两三点,她好努力,梦想她们四个都有,我总感觉她好像为了更重要的什么在燃烧自己。”
这话没头没尾,评论层里全是呜呜呜,抓不到别的。
凌晨一点半,荆天月清醒得很。
她想到她跟洪则说自己跟肖绒,一开始洪则其实骂过她。
也只有洪则会骂她,他说——“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你的咖位大部分人都想蹭,我告诉你荆天月,你仔细想想,这个肖绒,是不是女版的秦冕?”
荆天月当时说不是。
但久了又觉得有点像。
很微妙的,细枝末节的那点像,不是现在的秦冕,是很多年那个瞬间动心的相似。
纯粹又带着燃烧的热度,很容易让人奋不顾身。
她想再赌一次。
赌自己不会这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