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俩人还在说话,荆天月倒在藤椅上,拿着电扇。
肖绒凑过去和她说话,荆天月电扇也倾斜了一下,荆天月除了刚开始咬了一口甜筒就没再吃了,喝了两口水。
“姐不是最讨厌吃草莓味的甜筒了么。”
周洲想到之前洪则给她那份变态至极的荆天月喜好,生活助理就是这点,像个保姆。
周洲自诩记忆力不错,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记差了。
但那俩现在气氛很和睦,剧组的人路过也都没当成什么,反而是她大惊小怪了。
两个助理都低头捧着雪糕,觉得透心凉,不敢再猜。
“旅游?我得问问羊哥。”
荆天月嗯了一声,“你问问呗,有些能推的就推吧,这部戏拍完歇会。”
肖绒哦了一声,“那也
得等这部戏完了。”
“肖绒,”荆天月喊了她一声。
肖绒抬眼,她古装戏的造型特别华丽,现在没上戏,头顶没那么重,但是头发长长,妆容特地画得凶,可惜出了角色凶倒是没有,在荆天月面前非常好摆弄。
“要不你来我家公司算了,听泡泡说你挺累的。”
荆天月一旦把人拉近自己范围内,就特护着。
这是习惯,她看肖绒,贴了暂且是她的标签,就会想让她过得好一点。
现在圈里公司很多,压榨也很多,肖绒之前的事儿她也不是没听说过,愧疚和补偿高居不下,所以这部戏换高静监制,找她演她也愿意。
按理说这种剧她是自降身价。
还有楚妍添堵,高静都以为她是咽不下这口气,估计肖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