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一声。
前几天是荆天月原本的最后一场,只要躺在浴缸里演尸体就好,又是肖绒的爆发戏。
割腕的道具血糊成一片,肖绒不知道换了多少身衣服,接的头发也染红了,场面好笑又让人无语,ng好几次。
那天之后其实过了很久,荆天月都没再跟肖绒暧昧。
肖绒也没找过她。
一个在考虑,一个在等。
但时间一长,考虑的人以为那个人不等了,等的人以为那个人不考虑了。
肖绒不敢问,荆天月在等她问。
天气很冷,屋里还得开着老式的电扇,肖绒瞥了一眼外面的阴天,好像又回到刚进组那会。
尴尬又暧昧的戏。
回忆里的小虞跟凃锦是真的好过的。
那时候两个人看着对方,都爱得难分难舍,
起源于欲的感情跟爱缠缠绵绵,小虞半夜偷偷上来跟凃锦睡觉。
偶尔午后,这种午后,懒洋洋地待一下午。
凃锦喜欢肢体接触,时不时来贴一下小虞,燥热的空气,热热的肌肤,到温热的唇舌,滚烫的亲吻。
肖绒把手扶住荆天月的腰,冲这个勾引她的“凃锦”笑了一下。
笑得特别自然,好看得镜头里的她都在发光。
不像小虞,像肖绒。
她吻上她的嘴唇,唇舌翻搅,像是要揪住她的心问一问。